南面的山门就像是一道结界,将所有的灾难和混乱锁在里面。从外面看进去,就像是在一只玻璃瓶中的风暴。
河水和滚落的山石就像是活了一样追着大家跑,直到把所有人都撵出圆形地之后才渐渐平息下去。
万景天坐在山门外面的地上大口呼吸,后怕不已:“我去!刚才那里面发生了是什么?洪灾加泥石流?它们怎么发生的?是地震了吗?”
的确,从风平浪静到天地色变,一切发生得过于突然又过于没有道理!
当时的大多人还在休息或者整理着自己的行李,却还没搞清楚状况,突然之间就变成了逃命的难民!
万景天身边的人,一个个都狼狈不堪;大家带来的东西本来就不多,现在更是有相当一部分在刚才的突然事件中毁坏了。
有的人已经开始惊恐、慌乱地大喊:
“这地方不对劲!我们不能住在这里!”
“就是就是,我们还是走吧!另外选个地方比较靠谱!”
“可惜了,这么好的地方……”
“你是不是傻?这地方如果真那么好,别人就看不出来好来吗?还能轮得到你来住?”
……
负面的声音似乎具有极强的带动性和生命力,从一个孤零零的喊声开始,变得越来越多,渐渐蔓延了整个人群。大家的观点形成了一边倒的趋势,几乎没有什么人支持继续留下来。
“都给我住嘴!”万景天突然冲着人群暴怒一般大喊。
所有人的议论被这一声镇住,纷纷看向声音的来源。当他们看到万景天那张因为生气和大叫而青筋暴跳的面孔时,都收了声。
难道真的要舍弃吗?万景天不舍得,因为他心里清楚得很:这样的地方太难得!
随第一迁移队而来的苟子,看到万景天的反应,很快明白了万景天的意思。开始主动维持纪律:让大家保持镇静,不要随便煽动气氛,抓紧整理、盘点伤员和物资。
灾后统计很快有了结果:
“报告苟队长,石荣山没有重伤以上人员!”
“报告苟队长,水田村没有重伤以上人员!”
“报告苟队长,黑峪岭奴隶没有重伤以上人员!”
“报告苟队长,我们带来的粮食大部分都被水泡了!”
“报告苟队长,我们带来的工具和生活物资被砸坏了不少,具体损失还需要详细清点!”
……
当听到各方面没有重伤以上人员时候,万景天还略略松了一口气。但当听到粮食几乎全都被泡了,工具和物资也被大量损毁之后,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那些东西,都是并不富裕的他们现在仅有的积攒啊!是他们近期内活下去的保障啊!
他求助地看向陈庆之。
陈庆之虽然刚才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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