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你刚才不是说不能留我么?”白帆勉力发出一声冷笑,声音嘶哑得像个破锣,持续几个小时的惨叫后,白帆的声带都受损了。
“原来你当时醒着的啊。”油条颇感意外,无所谓地笑笑,说,“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脸皮厚,勇于承认。好,我承认,你今天死定了,不管你说不说,你都必死无疑。但是只要你说了,我可以让你舒舒服服地走,我甚至可以给你来点啤酒,弄点大麻。如果你不说,我会一直折磨你,让你一直惨叫到断气——如果你还叫的出来。”
白帆不吭声。
油条俯下身,贴近白帆的脸,继续轻声劝说:“何必呢?你还没看出来吗,你只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工具而已,肯定是任家的敌人要对付任总,然后找到你让你动手,对吧?小鬼,你傻不傻?说不定人家现在翘着脚在家里笑话你呢。来,告诉我,告诉我到底是谁指使你的,我送他下去陪你!”
白帆还是不吭声,如果不是没力气,白帆会狠狠咬下油条的耳朵,可惜现在白帆浑身是伤,流血过多,连说话都很费力。
“哎,江湖上都说祸不及家人,我特别不想拿亲属来威胁别人。”油条好似悲天悯人地叹了口气,“你的老妈,现在还躺在床上吧?没人照顾吧?你说要是这时候有个缺钱用的小混混,摸进你家找钱,被你老妈发现以后,用枕头把你老妈闷死,要多久才会被人发现?应该要了不很久吧,现在天气这么炎热,尸体很快就会发臭,到时候苍蝇满屋子飞,叮你老妈身上的腐肉,在里面下蛆……”
油条是任坤高价请来的跟班,不仅能打,更是大城市里见过世面的狠角色,他先用一番酷刑击溃白帆的硬气和意志,再说出这种威胁的话语,还进行细节描述,让白帆在脑海里展开恐怖的联想,字字诛心!
“啊,啊——”白帆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嘶吼,像一头被人逼到角落的野兽,但无济于事,他的双腿已经无法活动,他的上身被牢牢束缚在椅子上,他不是一头自由的野兽,而是一块被人放在案板上的鱼肉。
“说!”油条抬手就往白帆脸上打,一个耳光扇过去,几滴淤血从白帆眼角和嘴角甩出来。
“说!快说!如果你不说,我会让你老妈死的很惨!只要你说了,我保证她能颐养天年,说,说,说!”油条一边怒喝,一边不停地扇着白帆的脸,用痛苦阻碍白帆思考。
然而白帆紧咬牙关,死不开口。油条的威胁对他没有作用,因为白帆心里清楚,就算林修今晚来不及救他,也肯定会保护好他母亲,为他报仇。
来回抡了十几个耳光,油条终于放弃,他知道想让白帆开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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