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黑,街道上的路人渐行渐少,到这巷子里的人就更少了。
醉易香嘲讽地看了浅陌一眼,心中冷哼道:这个女人还是和以前一样,怕事。
冷笑一声,道,“大人也不必防着易香,就算主子来了,也不是大人的对手,大人何必做出一副奴家要欺负大人的样子?”
“看前辈的样子,想必是识得我家师父的,既是熟人,前辈何必把话说得如此难听?”谦歌见她说话不客气,上前道。
醉易香笑着瞧了谦歌一眼,“你又是她什么人?管得如此之宽!”她明明是笑着说的,却在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压抑之感。
“前辈口~中的‘大人’,正是在下的师父!”急切之下,谦歌脱口而出,说完,又恼怒自己的冲动,这妖女分明是在套自己的话。
听了谦歌的话,醉易香大笑了两声,那声音甚是悦耳,即使是大笑,也不让人觉得突兀。
“徒弟?大人竟然会收徒弟……当初,奴家不知送了多少个像你这样的青年俊才到矶山,你可知道最后他们都去了哪?”醉易香说着,声线渐渐压低,盯着谦歌诡异一笑,“都被你口~中的师父送进了竹林的一个阵法里,死伤无数……”
“易香!”一直站在一旁的浅陌突然冷喝一声。
醉易香娇笑一声,转过头看着浅陌,“是,大人,奴家在这里呢!”
站在旁边的谦歌听了,心中微动,难怪那时候师父不让他去竹林,原来竹林中有阵法,只是……师父为何不和他直说呢?
正当谦歌愣神之际,耳边又传来了醉易香的声音:“你还不会知道吧,你的这个师父已经活了快十万年,已经成了精,这六界要不是因为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怕是连话都不会和她说,你呆在矶山时,是不是甚少见到陌生人?”
她说的这些都没有错,可谦歌心中相信,一定是有其他的原因,所以师父很少下矶山。其他的人也是因为师父不喜他人打扰,所以才不敢上山的,至少他知道,每年,还是有人来看师父的。
那个每次上山,就不给他好脸色看的曲魂就是一个。
可即使他心中为浅陌找千万种理由,听了醉易香的话,他还是情不自禁为浅陌感到心疼。
是历经了怎样的事,才会让一个人变得这样毫不在乎?
“前辈这话怕是说错了,每年想见我师父的人很多,只是师父喜静,都被我给挡了回去。”谦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浅陌也只是瞟了他一眼,便不再看他。
醉易香听了,也只是了然的笑了笑,看着谦歌的神色甚是怪异。
谦歌心中一惊:难道是被发现了?转念一想,就算被发现了又如何?反正这妖女又不知道矶山上发生的事情,也拿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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