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庸眼中闪过一抹异色:“狗爷此言保守!依我看,帝国非但不是铁板一块,还面临着莫大内患!”
诸葛狗爷脸色一垮,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露出这副表情时,心中是在进行着计算,脸色垮的越厉害,越是说明这件事的重要性。
刘庸顿了一顿,接着道:“狗爷或许不知道,牧国立国以来,南方一直是最安定的!由于南方气候宜人,从未发生过自然灾害,历来风调雨顺,故而民泰安康,从没爆发过民怨!但在近几年,可能是连老天都认为对南方太过恩泽,连年降下灾害,弄得民不聊生!而帝国对此又做了什么……呵呵,帝国早已习惯了南方风调雨顺,最多只认为这是近两年才有的特殊气候,等这两年一过,一切照旧!所以,在朝堂高官连续几年的赈灾下,南方才稍微稳定下来。”
诸葛狗爷沉默不语,他知道刘庸的话还没说完。
果然,刘庸冷冷一笑:“我承认帝国对南方子民确属厚待,看在南方每年对帝国做的贡献上,也理当如此!可问题就出在帝国的地方官上面!从前,在南方风调雨顺,年年丰收的情况下,那些地方官除却给上头的好处以外,还大有油水可捞,而老天降灾几年,他们除了维持给上面的,还得将赈灾粮款派发给平民,可想,问题就出来了!”
诸葛狗爷想了想,点头道:“的确!安逸了太久,突然面临灾害,谁都无法适应过来,只怕这些地方官一开始都是自掏腰包吧,而等到帝国灾粮一下来,一下子得到补充,到手的财粮,又哪里舍得给全都给这些平民。”
刘庸冷冷一笑:“狗爷你只说对了一半,你是不懂穷人对银钱的贪婪程度啊!饶是每年地方官上交给帝国的部分,也都是由平民们出的!收刮民脂民膏这种事情,这些地方官最是在行,而南方年年风调雨顺,平民历来也都习惯了,在没有真的被逼到绝路时,谁也不愿与官家斗,故而多交几斤粮,少交几斤粮,他们根本就没去计较那么多。所以,即便是连续几年灾害,那些地方官还远远没到自己掏腰包的程度!若是如此也就罢了,偏偏这些地方官连朝堂赈灾的钱粮都想侵吞一些!”
诸葛狗爷听得也是一怒:“如此官员怎么要得!”
“呵呵,要得要不得可不是狗爷你说了算,帝国南方临近岐国,两国交好,鲜有战争,地方官员嘛,自然是高枕无忧,可以说关起门来当土皇帝都不为过,诸葛家在南方的商路一直都是最通畅的,想必狗爷也清楚南方的情况,南方么……安逸太久了,安逸,则代表着富庶!”
刘庸瞧了眼诸葛狗也的脸色,变得欲言又止。
诸葛狗爷脸一沉:“但说无妨。”
“狗爷若是
(本章未完,请翻页)
1-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