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苏瑜走后的没多久,王府里便遭遇了刺客,陆安旸无奈拖着重伤未愈的身体苦战,最后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点好转的伤口又重新迸裂了开来。
苏瑜拧眉道:“那你们几个呢?王府又不是没有侍卫,怎么就让他又弄成这个样子了?”
蓝瑾闻言,面色出现了几分讪讪,道:“那个,是刺客武功太高,爷不得不亲自出了手,才将他们都打退了……”
苏瑜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半是被他拉着就到了战王的王府,走进去一瞧,果然,陆安旸半靠在榻上,身前一片血红,青酒正俯下身子替他止血上药。
听到外面的动静,青酒急忙抬头看去,急道:“景三小姐,你快来看看,爷的伤口又裂了,恐怕还得要麻烦你重新缝一下。”
榻上的男人这时候也抬起了头,静默的望着苏瑜,脸色还带着一抹苍白。他虽然没有说话,可苏瑜却莫名地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一丝无辜和期待来。
无辜……期待?
她在心底嗤笑了一声,心想莫不是眼睛出了什么问题,陆安旸怎么可能会在她面前露出这种神情来?怕不是她出现了什么幻觉吧。
几次三番地要她帮忙,她虽然不是见死不救的人,可也难免带了一抹嫌弃的情绪,她面无表情地走到软榻前,低头看了看他的伤口,果然,那几根细线已经全部被挣断在皮肉间,原本已经有了些愈合态势的伤口此刻变得愈加狰狞,不断地有血水从里面冒出来。
真是嫌自己命大是不是?
看到他的伤,她即便心里有气,也化成了无奈和叹息,对蓝瑾道:“烦劳去取根银针和丝线来。”
“王爷,”她开口道,“既然受了伤就应该好好休息,你的伤口要是再裂开,那就要恕景三无能为力了。”
陆安旸闻言,墨色流淌的凤眸微动,喑哑着声音道:“是我不对,让景小姐担心了。”
她担心?她担心个什么鬼,就算他死了,又与她有什么关系?苏瑜忍不住睨了他一眼,心下忿忿地想着,没有说话。
银针和丝线很快就被取来,比起上一次,战王府的条件显然要强上不少,银针尖细而锋利无比,丝线轻薄却韧性十足,比她上次匆匆忙忙找来的绣花针和普通棉线要强多了。
她一如既往地消了毒,便坐到了陆安旸的面前。
他的前襟敞开,露出一大片精壮的上身,不得不说,他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人,尤其是因为常年镇守边关,练就了一身紧实的线条,肤色却不似寻常的汉子那般黝黑,而是在白皙之中,隐隐透着一点健康的色泽。
至于胸前的那道伤,于鲜红中皮肉外翻,狰狞而可怖。
苏瑜深深地吸了口气,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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