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古代,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个男子会心甘情愿如同女儿家一般表演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或许在古人的眼里,这些不过都是供人娱乐的技艺,就好比那些以弹唱为生的乐伶们,永远都活在不受人尊敬的底层里。
蓝修竹的歌声还在继续,可苏瑜看向他的视线,却变得有些复杂。
她听见不远处的席间,有两名官员模样的男子在窃窃私语,说的正是这蓝修竹。其中一人道:“你别看南越和东滇都是西楚的附属国,可他们的地位却大有不同。东滇的国力传闻比南越要差很多,再加之连年的战争,几乎要靠着西楚的救济才能活下去。所以你看呀,这东滇的皇子在咱们国家,地位低贱得连个奴才都不如。”
原来是因为家国的灾难,才使他不得不处处受制于人,甚至放下自己的尊严成为供人取乐的伶人么?
天下的可怜人何其之多,而他,便是这无数人的其中之一罢了。
苏瑜的眼底划过了一丝叹息。
“朕素闻东滇人无论男女都精通音律,今日一见,果然不假,”陆明翰抚掌笑道,“来人,赏!”
听到陆明翰的声音响起,苏瑜这才意识到,原来蓝修竹的表演已经结束了,而他也领了赏赐回到了自己的席位。
“东滇皇子精通音律果然不假,”太后龚绮之坐在仅次于陆明翰的高位上,略点了点头,道,“不过,本宫觉得,要论琴棋书画都精通的,还是当属我们西楚的姑娘。”
“嗯,没错,”国舅龚濮摸了摸下巴道,“西楚地域辽阔,什么样的奇人没有?就算单论我们在座的各家千金,又有哪个不是才华出众的?”
西楚是一泱泱大国,刚好处在地图上中间的位置,北边更寒冷之处有北漠,南边荒蛮之地有南越,至于东滇,则在东南靠海而居,甚至比南越更加落后,因此,但凡是说起这几个小国,西楚人总有种高人一等的优越。
可这话,听在几国的使者耳中,便令他们有些不悦了。
果然,北漠的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容颜绝色的雪月公主站了起来,道:“西楚的姑娘确实才华横溢,令黎月佩服。可黎月以为,光懂琴棋书画还算不了什么,我们北漠的姑娘却更擅舞枪弄棒,就连骑射也不在话下。”
众所周知,北漠地处西楚之北,气候更加寒冷,因此,北漠人在诗词歌赋上或许比不上生长在温暖适宜的南方的西楚人,可他们的骁勇善战却是出了名的。
大殿上众人乍然听闻此言,都纷纷将目光聚集在了绝色的雪月公主身上,带一点肃然起敬却又忌惮的情绪,也不知是否是想到了什么。
“哦?”陆明翰的目中精光乍现,道:“那么,想必雪月公主,也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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