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早早的心口一热。
他戴着氧气罩,因为角度氧气罩阻挡着他的目光,他的身体动了动。
医生更紧张地大声喝止。
夏早早慌了,连声问身边的护士:“他在动,他不能动是不是?他想要做什么?”
“这个……我也不清楚。”
“他是不是要见我?我能进去吗?”
“你等等。”护士小姐走到门边,按了通讯对讲机。
医生看了看夏早早,也注意到阎圣的目光看着她,点头说:“让她消毒进来。”
护士挂上对讲机:“阎太太,请你跟我去那边消毒,换上无菌衣。”
夏早早朝前走了两步,又怕阎圣担心,对着里面的人比划着手势:“你等等,我很快就来。”
她一个字一个字都发音极慢,希望他能读懂她的唇形。
阎圣那么聪明,只要看她说话,一定能读出来的。
秦熠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夏早早跟阎圣的互动……
他完全就变成了一抹隐形人。
这些天,即便阎圣没有清醒,她也是把他当做空气,能避则避。
目光从来不看着他,不主动跟他说话,就算他黏过去,她都会抗拒他厌恶他。
秦熠冷然一笑,那贴身佣人说的,她画的他的画是怎么回事?
她在跳进水里去捡他的手表是怎么回事……
她思念他,在胳膊上划着伤口又是为什么?
秦熠深深地拧着眉,跟在她身后,她爱他,眼里却没有他,难道冷漠疏离才是她爱他的方式?
他就不配她的温情和关爱?甚至连阎圣都不如?
到了消毒室——
护士抱歉地说:“先生,你不可以进去,重症室只能阎太太一个人进去。”
门就要关上。
秦熠猛地伸手压住门,浑身凌厉可怕。
“先生……”护士害怕起来。
夏早早回过头:“你刚刚不是答应我说,你不进去的吗?”
秦熠狠狠地盯着她。
“出去。”夏早早代替护士扶住门,用力去关门。
秦熠的手,冷硬地放在门上,他分明随手一推,就可以把门彻底打开。
可是在这一刻,却十足的无力。
“秦熠,在紧要的关头,你可不可以别闹了?”
在她眼里,他做什么都是闹,让她心烦。
秦熠冷然一闪,冷冷地放了手。
夏早早用力——
门砰的一声在他面前合上,就像她对待他,总是冷冰冰的拒之千里。
秦熠冷冷地笑了下,像是自嘲,靠在冰冷的墙上摸出烟点燃了。
很快,消毒过后的夏早早穿着无菌衣走出来,走路带风,连秦熠一眼都没看,就笔直去了重症室……
秦熠冷凝地跟过去,看她进去了。
不怪夏早早,这种情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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