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早早心不在焉的用餐,秦思洲没来同他们用餐大概是因为阎夫人的缘故。
没想到他只愿意让阎夫人远远的看,连句话都不愿意,看来让靠他解开阎夫人的心结是不可能了。
在极为森严的氛围里吃饭,谁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简直是压抑到了极点。
最后一道菜,晚餐终于结束,夏早早接过女佣递过来的餐巾,擦了一下嘴,瞬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醒来没有吃一顿饭就像憋着一口气。
开始有些同情秦熠,从小在这样的氛围里成长、
几个人除了餐厅,阎圣和夏早早走在前面。
穿过走廊,两边是浓墨重彩的油画,心里想着事情,夏早早无心欣赏。
只是听到身后不疾不徐传来了脚步声。
用完晚餐,自己便要和阎圣离开庄园,然而,阎夫人除了远远看秦思洲一眼,什么都没做。
天突然下去了雨,在吃饭的时候,碗面就划过沉闷的雷雨,现在雨越下越大……
他们走到大厅时,佣人跑过来:“阎先生,天气预报说有暴雨台风,秦先生建议先生留宿一晚。”
阎圣抿着唇,看了一眼夏早早:“老婆,你觉得呢?”
“雷电交加在路上阎夫人免不了惊吓,而且天也晚了……”其实她刚才还在想有什么办法让秦思洲劝阎夫人几句。
“老婆大人是要留下了么?”阎圣的眼中有黯淡不明的光。
夏早早咬了下唇:“随便你,如果你心里早已经有决定还问我做什么?”
“我当然是要听老婆的。”阎圣富有深意的说:“你说留下我们就留下,你说走,我们就走。”
佣人知道阎圣的意思,便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请阎先生和夫人到大厅稍等片刻,我这就去为二位收拾房间。”
阎圣牵着夏早早的手,很自然的走在大厅的提花沙发坐下。
突然抬头看向秦熠:“秦少,我们好像很久没有玩两局了。”
秦熠脚步一顿。
夏早早也怔住了。
上次玩牌还是在魅夜会所,她喷了阎圣一脸的酒水。
阎圣拿起茶几上一副扑克牌,在手里扬了扬:“来么?”
秦熠单手插兜,嘴角擒着邪肆讽刺的笑意,向他们这边走来。
曾晗当然是保持着优雅的姿态跟在秦熠身后。
夏早早皱起了眉,大概猜到了阎圣要做什么。
刚才他问她留不留,其实就是暗做决定,如果留下来,就想用牌来报复秦熠,如果离开,就放秦熠一马。
他这么做完全是知道这里是秦思洲的地盘,他不能动真格。
夏早早警告他:“你又想做什么?”
“老婆,酒足饭饱,男人就喜欢赌几局打发时间。”
秦熠冷然的往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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