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一把将她横抱住,上楼。
阎夫人被抱住,依然不老实,口中大叫:“放开我,秦思洲,放开我!你不可以这样对我!”阎夫人目光涣散,一边抓着阎圣。
“把医生叫来。”阎圣脸上被抓伤了好几道。
佣人急忙退下,几个保镖帮忙将客房门打开,然后找来了毛巾,很快将阎夫人绑起来了。
“谁带她过来的?”
其中一个保镖垂头说:“她自己让司机送过来,到的时候精神状态都很好,谁知道……”
这时医生过来,给她注射了镇定剂。
夏早早看着昏睡过去的阎夫人:“秦思洲是……”
阎圣站起来,接过一声递过来的酒精棉球压住伤口。
“秦思洲是不是秦熠的父亲?”夏早早再次问。
“是。”阎圣低眸看着他:“很惊讶吗?”
“那你和秦熠……”
“你想象力真丰富,我们没有关系。”
“孩子呢?”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么?孩子死了,这是她精神崩溃的主要原因。”阎圣伸受伤的手:“老婆,你的好奇心是不是太旺盛了一些,我的手受伤了,你是不是该关心关心?”
所以,这也是阎圣一直想要报复秦熠的原因?
阎圣看她的神情还有些恍惚,举着手:“帮我包扎吧,包扎完我会告诉你。”
夏早早质疑的盯着他。
“我向来说话算话。”
夏早早沉默的抿了下唇,指向不远处的椅子:“你坐那吧。”
她现在包扎已经有多次经验了,每一次都是帮秦熠的,又似乎他每次受伤都是因为自己。
夏早早摇摇头,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回想起秦熠?
她的世界,仿佛已经离不开那个男人了,现在做什么事情都会联想到他。
她从医生那里拿过药水酒精还有纱布,用沾着酒精的棉球检查阎圣的伤口。
有些深。
“要不要缝一下?”她抬头问,仿佛这些事情对她来说就是小事一桩。
阎圣轻笑:“这些小伤算什么?不用了。”
“最好还是缝一下,好得快一点。”
“你会缝?”
“不会。”
“那算了。”
“怎么?”
“我只要你缝。”夏早早瞪了他一眼,都到这个时候还开玩笑,但很快表情回归漠然,他缝不缝关她什么事?
“既然不缝针,那我就帮你包扎一下,但是记着别碰水。”
“你在关心我吗?”
“……”
“我等着一天已经很久了。”
“什么意思?”
“你给我包扎啊。”
“神经病。”哪有人盼望着自己受伤?
她给他仔细的包扎完后,将托盘递给佣人拿下去:“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么?”
(本章未完,请翻页)
1-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