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药君昭云

冷哼,站起身肃容道:“老夫问你,你们是什么人?她怎会被冰火判官两重劲力所伤。”

他委实不理解,冰火判官武功高绝,世上罕有人敌,这女孩不过十多岁年纪,怎会惹得冰火判官同时出手伤她?

陈怜生见此情形,忙央道:“爹爹,这位姑娘就快死了,你还管这些作甚?往日 你教我怜众生,渡世人,医者仁心,悬壶济世,难道还要分三六九等,问是非对错?”

陈昭云立时怒道:“强词夺理,冰火判官世人皆敬,怎会无缘无故伤一个小姑娘?我若出手相救,岂不是碍他们二位卫道,阻他们降魔?”

陈怜生针锋相对道:“烈伯父和傅姑姑自不会无故伤人,但他们卫道也罢,伏魔也好,同我们救人有何干系?生死面前无对错,若按你说,我们学医之人救人之时,是不是还要烧三炷香,问一问阎王爷为什么要这人命?善也好恶也罢,医者本分只是救人,孩儿真不知从何时开始,死生面前竟要先问善恶。”

陈昭云气得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陈怜生脑门上,道:“歪门邪理,你倒是说得朗朗上口,你怎就不想,若他们是恶人,我若救了,他们便会害死更多的人。”

陈怜生道:“眼前生死攸攸,你都不救,谈何更多人生死?”

罹恨听得这父子二人争执不休,心道:“陈公子善心,委实令人敬服,萍水相逢,已算仁至义尽,我若再让他们吵下去,坏了父子二人感情,又怎对得起他这番情意?”

便道:“在下不瞒药君,我朋友是在找冰火判官寻仇时,技不如人被伤。”

陈昭云闭目深深呼吸,沉声道:“是何仇怨?”

罹恨道:“我不知道,她不曾告诉过我。”

陈昭云一愣,盯着罹恨看了许久才道:“老夫确定你不像骗我,那你可知她师出何人?是何身份?你又出自何处,长辈是谁?”

罹恨想了想,他确实不确定宵云师从何人,甚至说不出她身份,便道:“她师父长辈是谁我也不知,但在下来自塞外草原,师尊是位女子,不属三门,亦不属六派。”

陈昭云闻此呵呵笑了两声,突然出掌拍向罹恨,掌风呼呼作响,用了极大力道,不料罹恨躲也不躲,任由这一掌拍在心口,吓得陈怜生啊的一声。

陈昭云一掌拍在罹恨心口,罹恨浑身一震,脚下地砖迸裂,生生受了他一掌,竟不见受伤,怎不心惊,道:“后生可畏,难怪不躲。”

罹恨忙道:“在下并无他意,只是有求于药君,受药君一掌乃是应该。”

陈昭云阅人无数,见此子神态言语,便知罹恨绝非欺瞒,不似阴险之人,不由心头一松,道:“倒也难以置信,如此武功,如此年纪,当真令老夫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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