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未有波动的木然表情,此时亦有所浮动。
罹恨见此情形,心中老大的疑惑,他目光时而看看柳如梦,时而看看薛湛与面具人,时而看看那面正在自己修补裂痕的诛心镜,怎也想不出是怎样的过程,引导出了这样一个诡异的情形。
所说那是幻境,面具人怎可能于自己的幻梦之境中伤及体肤?她或可能不敌柳如梦,但就算不敌,亦该幻梦之境破,而不是受此穿心之伤。
再者,薛湛怎会那般关心担忧面具人?他模样诚挚,显是愧疚以及,并不仅仅是因为感激于面具人出手相救柳如梦之恩。
一瞬之间,山崖便深谷,若非幻梦之境,又怎能转眼千里?
这其中有太多疑惑,罹恨皆无从去想,唯有带着疑惑看下去。
那面具人半蹲于地,侧头在看薛湛,用一恶狠狠阴测测之声音道:“你奶奶的是不是蠢?我耗费修为为你等布下问魂境,欲以问心诀于此境中唤回半分柳如梦本身意识,你却自毁我阵。这些年李绩都教了你些什么东西,竟教出一个如此犹豫不决优柔寡断的庸人,丢不丢脸。”
他话语声声带气,句句刺心,不料薛湛却全部接下,脸上连一丝一毫的气愤神色也不曾浮现。
书童子道:“那带面具的人是谁?你可认识?”
罹恨摇头道:“素不相识。”
书童子皱眉道:“我也猜不出他是何人,但他好生厉害,竟将问心诀练至如此,千年来第一人也。”
这句话罹恨倒是服气的,心道那面具人不仅修为了得,其心机城府,亦是非同凡响。
书童子继续道:“问心诀问天地万物之生灭,问人生百世之轮回,问开天辟地之源头,问九霄黄泉之轮回……他用诛心镜布了一方七分真三分假的幻梦之境,当真了得。”
罹恨不解道:“什么?”
书童子微笑道:“这百花谷是假的,但其它事物,全是真的,人是真,镜是真,生死伤痛亦是真,唯有现世之境,可已天地灵力布问魂阵图,他想以此阵此境,唤半分梦姐姐本身的神识。”
罹恨恍然,问魂阵图是什么功法,他虽不知,但问心诀问万事万物,对神魂自有探索。
那边花谷之中,薛湛歉然道:“在下并非有意害你,只是在下见不得梦姐姐 痛苦模样,是以乱了心,亦乱了阵图……”
书童子指着薛湛道:“那带面具的人,确实相当了得,且熟悉分魂之法,竟想出了已问魂之阵困梦姐姐于幻梦境,再已问心诀中问魂法门唤梦姐姐沉睡之神魂,这是没有问题的精密布置,万不至破得如此之快,纵使败了,亦不该伤至如此,这傻小子是谁?竟蠢得那么厉害,自毁其阵,害人害己。”
罹恨听得一愣,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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