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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楠疯狂的在车流为患的道路上奔驰。
——当她进入停车场,看见地上有一团白色的身影,当车子越开越近,她看清那是属于林午夏的脸,心里一惊。
林午夏今天穿的是白色的雪纺裙,鲜红的血将白裙染成了红裙。触目惊心但又那么的妖娆美丽。本就白净的笑脸此刻更是苍白,额头上一大块伤口,血涓涓流着。血顺着轮廓流下来,额头-眉毛-眼睛,就像不甘的血泪。
她还是来晚了。
毕竟经历过大场面,念楠很快稳住心神。她小心翼翼的抱起林午夏,怀里的人很轻,好像不留神就会溜走。
——医院。
念楠把林午夏送到医院就打电话给了Jack。此刻的手术室前站着四个人。Jack,念楠,陆晚冬,和言怀北。
言怀北在听到Jack打电话说今天不拍摄,出了点事,他就觉得不对劲,在苦苦追问下Jack还是说出了实情。
陆晚冬不安的来回走动着,他很后悔,真的很后悔,他眼里充满着寒意让人恐惧,没有人敢上前打扰。
“查到车主了吗?”言怀北的心情同样低落,声音沙哑。
“他最好不要被我找到,我要他碎尸万段。”言怀北瞥眼一看,陆晚冬脸上泛着坚决杀戮的光。
如果他不在乎背后人的阻扰,像往常一样守在她的身边,今日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可是根本没有如果。
护士从手术室急忙走出来里走出来,语速很快但依然听的清疲,“病人现在大出血,有没有和她一样血型的,来这里配对。”
陆晚冬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当他跟着护士进手术室时,手不停的颤抖着。他在害怕,他害怕看到林午夏此刻的样子。他害怕他今日会失去她。
一窗之隔,陆晚冬透过窗口见林午夏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没有了昔日的光彩。三三两两的医生有紊不乱地进行着手术。
他不忍心再看。
一次性输了大量的血,饶是陆晚冬常年锻炼也受不了。
他想在手术室里继续陪着林午夏,可是他感觉很累很累,眼皮不自觉的合拢。只听见护士在旁边说“先生,您先躺这休息一会儿吧。”随后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如果说他以前没有害怕过失去,那么现在他理解到这种痛苦了。就像一个人眼里绝望漫出却依然无人理会。林午夏是他一切的例外。他可以为她不顾一切。
走廊——
言怀北拉着念楠的手就往出口走。
到走廊尽头,才把念楠的手狠狠的甩开。
他两指轻挑念楠的下巴,眼里闪过一丝狠绝,“是不是你做的?”
念楠眼底划过一丝受伤,怎么?他就这么看她?
“我说不是你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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