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专心致志的缝制下一条,做工同样粗糙丑陋至极,可是看他那么认真的表情,她忽然不再觉得这是滑稽可笑,而是鼻尖微微一酸,有些感动。
坐到他身边,舒服的躺下来,将脑袋枕着他的腿,她轻声问:“澈,做这个你会不会觉得委屈羞耻啊?”
“不会呀,只要是你需要的,做什么都行。对了,这东西为什么能治肚子痛?里边是棉花不是药啊。”北冥澈好奇的问。
“……”该怎么回答呢?看着他懵懂认真的表情,她想笑,却怕他炸毛,又不好意思详细解释,只得含糊其辞道:“反正急用,非用不可,不然我会流尽鲜血而亡的。”
北冥澈吓了一跳:“这么严重?需要多少啊?”
“越多越好。好困啊。”
“那你睡吧,我多缝制一点。”
“嗯,辛苦你了。”肚子疼得难受,梵落实在不想多说话,也确实困了,枕着他的腿闭着眼睛没多久便睡着了。
一觉醒来,东方晨曦微露,正好一条夹带着棉花的布条落在了她的脸上,针尖还扎了她下巴一下,疼死她了。
她炸毛的扔掉脸上那东西,正想发飙,就见北冥澈手里捏着针线坐在那里正在打盹,身边堆了好高一对缝制好的棉花布条。
天啊,这个傻子不会一整夜都在忙这个吧?
看着他左手上密密麻麻被扎到的针眼,再看他瞌睡得东倒西歪,还在强撑着想给她再缝一条,她简直说不清自己是感动多一点还是好笑更多一点。
这个小狐狸还真是……蠢萌得可爱啊,可爱死了。
她一骨碌爬起来,坐到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脖子就是狠狠一吻。
北冥澈一个激灵完全清醒过来,嘴唇微张想要说什么,正好被她的小舌趁虚而入。
坐在草地上一整夜,被她枕着腿,他一动都不敢动,身子早就针扎似的又麻又痛,被她一扑,他哪里还撑得住,顿时仰倒在地,没有力气推开她。
这家伙变得不再矫情,愿意任她胡作非为了?
梵落惊喜讶异,不过美人当前,又是对她这么温暖贴心的美人,为她熬了一整夜缝制那种女孩子才会用的物事,叫什么……月事带来着?想想一个美少年为她熬夜缝制这个,哈哈,她怎能不好好犒赏犒赏他啊?
压着他吃足了豆腐,她才意犹未尽的饶过他起身。猛地想起自己一整夜都没更换这东西了,岂不是早就被血染透了?
她脸色一变,抄起一条闪电一般跑向远处那片灌木丛。
远处传来北冥澈炸毛的惊叫声:“我衣服上怎么了?都是血!落落你没受伤啊,从哪儿弄来这么多血弄脏我?!”
哈哈……梵落笑得差点闪了腰,赶紧收拾干净自己,走过去丢给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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