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梵泽轩身边道:“哥哥,你为什么不让爷爷为你做主呢?爷爷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连皇帝都卖他几分面子,区区二夫人算什么?”
梵泽轩冷笑:“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老爷子那么纵容咱们的父亲,不管他犯下多大的错,老爷子都为他兜着,告诉爷爷有用吗?我想他为了大局着想,是不会彻查二夫人的恶行,要她血债血偿的。”
梵落深有同感的点点头:“的确,爷爷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与揽月城起冲突。堂兄,血仇固然要报,不过,不宜将仇恨无限扩大化,引发成整个家族的灾难,应该慎重谋划,冤有头债有主,不可累及无辜。”
扶欢和明煦对视了一眼,都不理解梵落的观点。
在他俩看来,有仇报仇,管他伤及多少无辜,谁又在乎过他们这些社会最底层弱势者的悲惨遭遇?
梵泽轩却是大为震撼,他这些年快要被二夫人不断谋害他的恐惧和滔天仇恨烧穿心肺,早就顾不上良知了。
他甚至不止一次的恶意期盼,梵氏宗族和梵二夫人依仗的背后势力揽月城大火拼,一起灰飞烟灭,为他无辜枉死的母亲和弟弟妹妹陪葬。
如今听梵落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自己复仇的念头偏执到了何种程度。
没错,真正的仇人是梵二夫人,就算是她唯一的女儿梵风芷,也与这些血案无关。他却一直谋算着想要梵风芷也惨死,为他一岁多的妹妹和没有出世的弟弟抵命。
梵落握住他的手,诚挚劝道:“堂兄,我会帮你报仇,但是,不希望你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和良知,牵连无辜。还有,人生的终极意义不是仇恨,是实现自我价值,满腹仇恨只会让你痛苦甚至毁灭,宽恕豁达才会有无限可能。我希望你能活出真我,活得精彩,在无限广阔的天地里纵横驰骋,做你想做的事情,成就你理想中的自己。”
扶欢和明煦都是一震,梵泽轩则是心胸霍然开阔,淤积胸口多少年的怨恨刻毒一下子似乎被疏散了几分。
他小时候也有很多的抱负,母亲对他寄予了太多的希望,想让他摆脱卑微出身,扬眉吐气活一场,可他,早被仇恨腐蚀了壮志雄心。
对!如果他能活出个人样来,轰轰烈烈一世,母亲和弟弟妹妹在天之灵才会安息,才会以他为傲。
侥幸活下来的他,绝不该只是个复仇工具,他要实现母亲的期望,自己的抱负,不枉这一生。
看到他眼底依然锋利却不再怨毒的神采,梵落舒心一笑,道:“哥哥,你和三姐姐不是擅于做生意么,我想与你合作几份独一无二的大买卖。”
“好,我这些年发展自己的势力,也有了不少的积蓄,可以拿出来给你用。”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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