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绿小子便上下将她瞅了一遍,恍悟道:“这不是我们的太后娘娘吗?”
又是个打过交道的,江采心一沉。
她最烦和原主有过牵扯的人交流,因为这样更容易暴露自己。
“黄女医在吗?”她省去一番对话,直奔主题。
绿小子双手环胸,扫过她的眼神中,轻蔑之意毫不掩饰,话里的嘲讽更是要溢出来:“我们黄女医事务繁忙,哪像太后娘娘这般清闲,并且,我不认为太后与女医有什么话可以说。”
言下之意,她这个闲人哪儿配得上和他们尊敬的黄女医说上话呢?
江采发誓,若是放在寻常,她定然不会和这般小毛孩计较,但今日不同,她刚从容湛那触了霉头,签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协议,现在这口气正憋在心里头呢。
她江采不配和黄女医说话?
呵,那就好好让他们瞧瞧,那个众所周知,空有一副皮囊的太后,是如何在医术上吊打一帮小鬼头的!
“咱们来打个赌如何?”她笑吟吟的看着绿小子。
绿小子狐疑的盯着她:“赌什么?”
江采环视一圈,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他身后,湛蓝色的眼底精光乍现。
“就比谁先诊完十人,并开出相对应的药方。”
细长青葱的指尖尽头,正是一圈围着两人凑热闹的围观群众,男女老少,形态不一,唯一一致的,是每人手腕上都系着的一根红绳。
应当都是来太医院看病的宫人。
绿小子闻言先是一愣,接着毫不客气的大笑,他笑的极为夸张,仿佛听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连话都说的断断续续。
“我……没听错吧,太后要同我胡丹青比医?哈哈,咳……莫说我是黄女医唯一关门弟子,就是我们太医院随便一个学徒你也赢不了,何必自取其辱?”
“一炷香的时间,赌吗?”
江采并不理会他的嘲笑,转身在院子中央的上香台上点燃一炷香。
胡丹青见状缓缓收起笑容,尚还稚嫩的面上升起一丝戾气。
在他看来,江采这番行为就是在质疑他的医术,这是决不能容忍的。
“赌就赌!”年轻气盛的毛头小子,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毛毛撞撞的性格大概也只适合在这栋破旧的小院子里称霸王。
毫无疑问,她对这孩子的第一印象并不是那么的好,说的再直接点,差到没眼看。
江采将衣袖往上一撸,直接走到那一群围观着的宫人面前,众人大气不出,完全搞不明白现在的状况。
这太后放着好好的柜中美人不做,跑来给他们治病是什么道理?
“你,舌头伸出来。”
江采不顾旁人眼光,直接走到一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大汉面前,声线清冷。
所有人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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