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黄明荣还想劝阻,但对方压根不理会,徒弟胡丹青跟着一起凑热闹,推搡着江采往他踩好点的地方去。
江采出门时将面纱戴上,见识过她这张脸引出的事故的胡丹青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
迄今为止,这女人是好是坏,在心里的定义已经完全模糊。
说她是好人,却又不似老实人,偶尔眼神狡诈,总能出人意料。
说她是坏人,却经常做点令人不解的事,比如将年迈的药贩剩下的药材全部包下,即便太医院还有一堆存货,出其不意的善意。
以前他一直纠结于给她的定性,但现在,就这一瞬间忽然想明白了。
是好人是坏人并非是定义一个人本性道德的标准,人和人在相处时,并不会在乎好坏,而是投不投缘。
胡丹青想,剥下那层他对她的偏见看,这女人还是很值得相处的。
“你也荷尔蒙失控了?”
江采瞥了一眼一路上盯着自己的胡丹青,随口道了句。
后者下意识反问:“荷尔蒙是什么?”
“就像黄明堂一样,控制不住自己。”她好心回答。
胡丹青条件反射的想否认,却忽的想到什么般,眼睛一亮:“你有法子医治他的病?”
江采抬眼:“这有何难?”
荷尔蒙是身体正常机体某些组织产生的,其本身是没什么危害的,只是黄明堂的比较严重些,开点药调理下便好,难不成他之前都没有接受过治疗?
“明堂的病可是生下来就有,你确定有把握?”胡丹青俨然不信。
江采不愿多做解释,直接报了一副药方出来:“月见草与菊花煮成花茶,一日三餐的饮食也得注意,少吃油腻,主清淡,晚上喝一杯豆浆,大概一个月就能见到效果了。”
说实话,他一直对江采的医术表示怀疑,毕竟她的法子与他们的实在鲜有相似之处,花样过多的手法会让他产生一种不信任感。
但是,她开的方子常人也是能服用的,那不如就先试试看。
反正这么多年无数个大夫都来诊断过,就当死马做活马医!
“前方是怎么回事?”
胡丹青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时,江采的一句将他的注意力带回,他闻言看去,神色一凛。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他刚才见到的不是这样的!
只见本来一片祥和的街道上人迹寥寥,而他们的对面,一个抬着棺材的送丧队伍一路撒着纸钱走来。
黄纸漫天,悲鸣的唢呐声像是拥有直击人心灵深处的魔力,让人不自觉胸口发闷。
江采将还在发愣杵在路中心的胡丹青拉回来,偶然见到他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不由得问:“怎么了?”
“这家人就是我们要找的第一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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