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什么输了?”
江采厉声质问。
不为其他,只为师文衣此时给她的感觉很不好。
说不上来的滋味,像喉咙里卡了刺,鼻子堵了一只,无伤大雅,却又让人浑身不舒服的感受。
师文衣胜利一般的笑容看的江采又是一阵刺眼,她皱起眉头,眼神里不含一丝温度。
“你今天最好把话说清楚。”
师文衣对她的警告充耳不闻,她脸上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癫狂,低声道:“师江采,你知道吗,我从小就不喜欢你,不,我讨厌你,凭什么同样是师家的女儿,偏偏是你被当成天选之女送入宫中,成为人上人,凭什么同样是父亲的女儿,你就是师家女儿,而我,充其量只是个顶着师家女儿头衔,却毫无存在感的二小姐,甚至,我为了成为真正的师家人,学习了剑法,知道是什么剑法吗?死士!我跟着父亲,无数次死里逃生,这些你都不知道吧,可是为什么,让他骄傲的,还是百无一用的你!”
师文衣一口气将心中的不满与不甘倒了出来,而江采,也是头一次知道,原来这个看似柔弱的妹妹,竟然暗中付出了这么也多努力。
她说的对,百无一用的师江采,怎么就能轻而易举的成为师放的骄傲了呢?
这个问题江采也曾想过无数次,后来,在一次无意中得知的一件事中找到了答案。
那就是狠。
师江采这个人,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是丝毫不留情。
成为天选之女的路并不好走,她自幼入宫,一个孩童,就算身边高手如云又如何,如果有人想害她,在深宫里,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可是没有人想过这一点,师文衣以幼年之龄,是如何安然无恙生存到今天的。
如果江采不是听胧月提起往事,恐怕她也无法想象得出,一个年仅六七岁的女孩,竟然眼睛不眨一下的,将一个冒失犯错的宫人处死。
自那之后,师江采对自己更加狠戾,她将宫中的规矩参了个透彻,将礼数做到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生活的更是滴水不漏,让人想钻空子都难。
这也是为何当年容湛与师江采两看相厌,却又奈何不了她半分的原因。
师江采太过缜密,百密而无一疏,这才让她的地位日益稳固。
另外,师江采的脑子也绝对够用。
宫中不缺聪明人,但缺的是聪明的不显山露水的人,而恰恰师江采就是那一类。
师放之所以将她当做骄傲,那是因为,比起师文衣,师江采更有野心,有***。
从某种程度上来看,这和师放很相像,两人同样隶属于狠辣之人,故而,许多时候,不用言语交流,就能明白彼此要做什么。
但是在江采看来,师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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