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他恍惚看到了赫连絮。
原来那个姑娘的眼睛是遗传了她的母亲,就这样盯着人看时,总能让人心生不忍。
师洵缓缓收起思绪,面上逐渐凝重起来,他沉声道:“我要的东西,娘娘恐怕给不起。”
平后闻言,心中一个咯噔,语气也不由得谨慎起来:“你要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娘娘的娘家许家在两年前便已经离开了京城,是吧?”
“你想做什么?”
平后一瞬间警惕起来,这是一种条件反射。
世上甚少有人知道她许家的秘密,他如今提及,是什么意思?
师洵将她的面色尽收眼底,唇边不由得牵起一抹笑意。
众人都说,京城许家野心勃勃,仗着在宫里的平后娘娘,肆意妄为,惹足了民怨,这样一个存在感极强的家族,竟然在两年前不知什么原因,突然离开京城,此后,再没了消息。
有人说,许家是被哪个大人物给恐吓了,还有人说,许家是暂时收敛了锋芒,躲到了别处养精蓄锐起来了。
总之,关于许家,众口纷纭。
而师洵如何知道这个消息,说来也并不能算巧合。
赫连絮那个姑娘成天在他身边转悠,小麻雀般的叽叽喳喳个不停,她的话题天南海北,没有逻辑,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无意中提及许家,自然顺口就说出了那不为人知的秘密。
想到赫连絮,师洵眸色一深,他压下声音道:“我是什么意思,相信娘娘心中清楚的很,此事不急,您大可好好思考一番,晚膳之前给我一个准确的话便可。”
师洵说完离去,一刻不逗留。
他走的利落,半点没有迟疑。
平后不禁替赫连絮感到不值,这样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如何能做絮儿的良人?
他心里没她,便是絮儿死了,他也不会在意。
她许青徽到底是哪里不如那个女人,二十年前,她输给了她,二十年后,她的女儿又输给了那个女人的女儿!
仿佛是命中注定一般,她总是要比别人矮上一头。
平后死死的咬着牙根,眼底冷光乍现。
不行,她输了已经成了定局,但是她不能让絮儿也步入后尘!
江采是吧,她一定不能再高絮儿一头!
“阿嚏!”
这边的殿内,江采狠狠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抬头看向大敞的窗户。
外面已经透了肚白,又是一夜过去了。
此刻距离方贵离开已经足足一夜,可还没有半点消息传来。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毕竟,关于淮南水灾,她纯粹是破罐子破摔,赌上了一把。
而明日的早朝,在发生了今日百姓闹事之后,情况可想而知。
江采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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