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明容回神点了点头,领着她往庭院深处走去。
尚书府很素净,没什么华丽的建筑,入眼一片青色,院子里有许多干枝,尽是些江采不认识的植物,如现在是春天的话,这里应当百花齐放。
看来尚书府的主人也是个会享受生活的清廉官。
“前面转角处便是了。”
黄明容在前方轻声细语的提醒,江采点点头,跟着她踏入客厅。
“下官何德何能,让太后亲临!”
几乎是脚刚从门槛踏进,便有一中年男子作揖迎上来,语气中的恭敬无半点水分。
并非她被虐惯了,只是在一堆对她不屑一顾的人里,突然出现这么个对她毕恭毕敬的人,任谁都会觉得惶恐。
江采面上维持冷静,做足了姿态的轻扶黄尚书的胳膊:“尚书大人不必多礼。”
“小女胆大冒犯,还望太后赐罪!”
黄尚书说着瞪了黄明容一眼,后者低头不语,唯有胡丹青气呼呼的盯着她。
江采挑眉,这小子不会又将黄明容挨骂的罪名挂在她身上了吧?
“明容也是担忧尚书大人的身体,哀家亦是尽自己的微薄之力罢了。”
“但……”
“此事莫要再提,尚书大人说说症状如何?”
黄尚书还要说些什么,江采及时打断,将上一次话题一带而过。
不管这黄尚书与这具身子有否渊源,就冲着这态度,她也要给他治病,毕竟,找到个不是敌人的人真是太不容易了。
黄尚书先是纠结了半晌,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起来,这病也有许多年了。”
“仔细算起来,该有一十八年了吧,自打安史之乱后,便开始有了这个病。”
江采微微拧眉:“具体的病发情况呢?”
“开始的时候只是腰周围疼痛,后来逐渐蔓延到四肢,尤其是阴雨天,更是连床都下不来,最近更为严重,下臣已经有数次因病告假,连早朝都无法继续上。”
黄尚书仔细回忆着,说话间,手习惯性的托着腰。
江采借机观察他的面色,结合他刚才所说的症状,听起来像是现代的……关节炎。
“尚书大人可否转过身去?”
黄尚书闻言迟疑了下,接着赶忙听从的背过身,江采上前一步,在他腰间探索了番。
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举动,却引起屋内齐刷刷的倒抽气声,胡丹青更是指着她的鼻子,青涩的面上一阵白一阵红:“你,你,你不知检点!”
“……”
江采懵了一脸,不知道自己好好看着病呢,怎么就成了不知检点?
此时黄尚书轻咳一声,面上有些不自然,她顿时了然。
现在她在大宣,这个连拉拉小手都是轻浮的时代,她作为太后,竟然去触碰男子的身体,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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