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回宫的路上时不时能见到宫娥小声的交头接耳。
“娘娘,您真的要到太医院么?”
无比操心的胧月担忧的问道。
江采回的随意:“你认为我还有拒绝的余地么?”
皇帝从来不是什么善良的人,这场交易他几乎已经在她这里将一切有价值的东西收割了去。
聪明狡诈的跟个狐狸似的男人,又怎会不知道她江采浑身上下最值钱的便是那双手那身医术了,因此,太医院这个担子,用容湛的话来说。
舍她其谁?
“可是娘娘您是太后啊,您怎么能去太医院当职呢?”胧月仍然坚持自我。
江采很佩服她这么执着的精神,事实上,她倒也想威武不屈,贫贱不移,但这一切在生存面前,一切都是屁话。
不过就是个小小太医院,她江采还搞不定?没有挑战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不会中医的法医不是好太后。
算起来,江采接受事情的能力也挺强,至少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顺其自然,也是一种本事。
“这么说起来,娘娘您可是大宣史上第一个当了太医的太后呢。”
胧月的脑袋里不知道经过了哪些信息,最后突然振奋的说了这么句。
江采瞥了她一眼,这很值得高兴吗?
省去那些看病的时间她饮茶看书思考人生多好,每天累的跟条狗一样才不是她的人生目标。
“前面就是凤仪宫了,待会儿我施针时,你看着银霜,别让她来打扰我。”
见识过银霜的本事,江采觉得若是皇后待会儿喊上一两声,她能操着扫把冲进来,护主又死心眼。
胧月明显觉得自己不太能接受这种高难度的任务,她在银霜面前完全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小可怜,会不会太为难她了?
江采无视她的一脸为难欲言又止,踩着并不标准的小碎步进入凤仪宫。
大约是皇后下的命令,今日的银霜并未多做为难,甚至无比乖巧的低首垂目的站在殿前,直到进了殿内,江采才知道原因。
金碧堂皇的殿内,精致的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一枝红梅从半开的窗前斜进来,霎时间在殿里吹开一抹春色。
雪色里的春色,冬日里的丹桂,夏季里的霜雪,都是人间最少见的惊艳,然而,屋内独独有一人,压过春色,盖过霜雪,胜过丹桂,举手投足间,万物皆失色。
“听闻母后今日要施针,朕一时好奇,便来瞧瞧,不介意吧?”
如清兰落地声,嗓音如此特别,不是那狐狸般的容湛皇帝又是谁?
大约是因为时代的久远,导致人的本能反应敏捷的过分,几乎是见到容湛的第一时间,江采便竖起浑身汗毛,用全身心在警惕。
“皇上言重了,皇后的病情耽搁不得,哀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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