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道:“我知道娘娘在生我气,但是,您出宫,起码身边得有人照顾着啊,没关系,你就当我不在,我帮您打点着就行!”
怕江采再一次赶她走,胧月急忙出声,眨巴着一双眼睛,甚是可怜的看着她。
到底不是硬心肠的人,江采很快服软,面上却还是绷着脸,语气硬邦邦的道:“是容湛让你来的?”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的主意!”
胧月急忙摆手否认,江采眯眼:“你如何出宫的?”
她只是一介宫娥,连拿出宫的令牌的资本都没有,如果不是容湛的意思,怎么能出得了那丈高城墙?
许是知道江采的想法,胧月连声解释:“我是靠出宫令牌出来的,诺。”
她说着,将手中的令牌高高举在江采面前,明灿灿的,确实不假。
“谁给的?”
胧月闻言,郁结了半晌,才答:“是,是衣贵妃。”
师文衣?
江采直觉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只得问胧月:“她为何给你令牌?”
“衣贵妃让我转交娘娘这把钥匙。”
胧月说着将一把钥匙送到她手中,江采低头看去,一把只有食指大小的钥匙躺在掌心。
又是让人转交,这些古人怎的总是这么矜持,交个物件还要人替代。
“衣贵妃说,这钥匙是用来打开师府密室的,娘娘……唉,娘娘您去哪儿?”
胧月的话还未说完,江采转身便走,她赶忙追上去。
走了会儿,才发现路线眼熟的很,胧月面色一凝,沉声问:“娘娘您这是要去师家?”
江采不应,但这方向,分明就是去师家的路!
“娘娘,师府刚被封,如今有重兵把守,咱们进不去的。”
这话说出,江采这才顿住脚步:“重兵把守?”
胧月见她有说话的余地,上前一步道:“是啊,因为师将军是以叛国的罪名被问斩的,所以,府上才要封住,为的就是抓余党,娘娘,咱们若是在这个时候前去师府,那是有理也说不清啊!”
江采了然的点点头,再次往师府方向前去。
胧月倒抽口凉气:“娘娘!”
“明着不行,那就来暗的,若是你怕,就留在此处,我自己一人前去便可。”
江采头也不回的说道,胧月跺了跺脚,还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跟了这么个喜欢钻牛角尖儿的主子,她也必须学着把脑袋削尖了,才能陪着主子往里钻。
从集市到将军府的距离算不上远,穿过几条小巷,再转几个弯儿便到了。
江采猫着腰,将自己藏在巷子口,看着师府面前里三层外三层的兵力,好一阵蹙眉。
自胧月说将军府被兵围着,她便想到了要进将军府不是件易事,却没想到,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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