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的身体。
他说着便将她拉进殿里,李瑾识色的退下。
“你父皇……什么时候受伤的?”
江采眼神跳跃着,她这般问道。
小金鱼随口回:“您问的是哪一次?”
江采心头一惊,莫非容湛不止一次重伤?
没道理啊,自她走后,大宣应当是处于天下大定的时期,没有外臣来犯,也不会有内臣策反,怎么会重伤,还不止一次?
她顿了会儿,状似无意的问:“你父皇受过很多次伤?”
“那倒没有,危及性命的只有两次,一次是三个月前,不知是得了什么病,每日呕血,险些丧命,后来是我师父出手,才有所好转,另一次比较近,就在前几日,父皇出宫一趟,后来被皇叔带回来,浑身是血,就吊着一口气,歇了好些天才勉强下地走路。”
江采听着小金鱼的阐述,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日期。
三个月前,应当是她刚刚离开大宣时,前些天,是她正式回到西凉,举办了洗尘宴和成人礼。
容湛的伤势会与她有关么?
不,不可能,她远在千里之外,他的伤势怎么可能与她有关系。
方才恍惚的眸子突然间又坚定下来,江采起身:“小金鱼,娘亲问你个严肃的问题。”
小金鱼坐在太师椅上,晃荡着小短腿,胖乎乎的小手中抓着一块芙蓉糕,他冲江采点点头,表示正在听。
江采坐在他的对面,声音平稳的问:“假如有一日,我和你父皇必须分开,你会选择跟谁?”
其实问出这话,江采的内心也是非常矛盾的。
这和现代的夫妻离婚,问孩子选择跟谁一样的道理。
离婚会给孩子的心里造成伤害,她此时的决定也一定如此。
虽然容湛并非小金鱼的亲生父亲,但是好歹也与他逐渐培养出了感情,对比起她这个正牌母亲,却没相处几天的人来说,他最终会选择谁,她心中是真没底。
小金鱼在她提问后,沉默了会儿,接着芙蓉糕也不啃了,皱起一张小脸,细细的思索着。
江采等了半晌,没能等到回答,一颗心缓缓沉了下去。
“没关系,你留下娘亲不会怪你的。”
舍不得小金鱼小小年纪就这么为难,江采揉了揉他的头安慰道。
小金鱼见她误会,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在想,谁会更需要我。”
江采怔了会儿,被他的回答惊到。
这个小孩怎么能这么成熟,这根本不是他这个年纪该考虑的事情。
这一瞬间,江采内心复杂万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他的懂事,还是该心疼他的早熟。
小金鱼则全然没有顾及,他又思索了会儿,回道:“其实父皇也并非看起来那么坚强,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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