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里,只有他们三人。
人数方面的缺陷,便显得空间格外的宽敞。
其实江采是不喜欢这样太过空旷的住处的,毕竟空间越大,越没有安全感。
因此,此时她只想早点将事情解决了,早点回去拥抱她柔软的被褥。
惊喜什么的?不抱期望的。
但是,任凭江采有一颗积极的心,但是此时的气氛也并不允许她插口说上一句话的。
烛光不断的跳跃着,将一束束光线打在大殿的地板上,被宫人擦的雪亮如洗的地面,恰好利用角度因素,折射出一道温暖的,不带生命的光。
一向调皮的小金鱼,在容湛面前却格外的乖巧。
他在听完容湛的话后,瘪了瘪小嘴,低声嘟囔:“你看,我就说吧,这个祭酒总有事没事的,就向父皇打小报告。”
“若是你不调皮,又哪来的报告让他打?”
注定姜还是老的辣,容景昱这初出茅庐的小牛犊,是绝对斗不过已经修炼成精的狐狸的。
江采挪了挪屁股,犹豫着要不要帮他说话。
几乎是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那边容湛便像是有了感应一样的看着她,一瞬间将她到了嗓子眼的话给憋了下去。
这人是有特异功能还是怎么的?
江采沉默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下意识行为,已经违反了她在来大宣时给自己定下的死规矩。
‘但凡是容湛说的话,做的决定,她都要往反的方向来,美名其曰,搞事!’
“祭酒是经过严格的筛选挑出来的,整体素质绝对是常人无法比拟的,你身为皇家的子孙,最重要的谦虚好学没能学去,反倒是一肚子的鬼点子,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容湛严肃起来,到真有几分严父的模样,江采看的眼神涣散了些。
而更令江采意外的是,本来以为容湛的一席话,足够让小金鱼这脾气暴躁的小孩儿跳脚,却没想到,小孩沮丧的垂着脸,低低的道:“儿臣知错。”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先前也没见你这么能闹腾,朕知道,是你娘亲回来,助长了你的气焰,这次念你是初犯,就从轻责罚,去给祭酒好好赔罪一番,再去将《论语》抄写一遍,这件事就这么过去。”
容湛沉声继续说着,小金鱼依旧是没有反驳,点头的时候多少有些有气无力:“是。”
江采看的不断皱眉,总觉得容湛这样的处理手法,像极了中学时一言不合就罚抄写课文的老师,这令她内心产生极大的不爽。
“抄写《论语》就不必了吧,这要是放到……这是体罚!”
她险些一个顺口说‘这要是放到现代’的话,急忙的刹住,江采斩钉截铁的道。
小金鱼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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