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只有容湛一人。
于是,潜意识,她抬起手拍了拍,嘴里嘟哝一声:“别闹,容湛……”
从她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容湛先是怔了会儿,紧接着,嘴角的笑容慢慢扩大。
他有理由相信,如果此时不是江采正熟睡的话,他一定会兴奋的跳上一跳。
马车已经走到了城外,虫鸣声越来越清晰,仿佛置身于天地之中,周围除了不知名的虫子,以及山岭野类的叫唤声,再无其他。
平生出一种宁静而祥和的感觉。
马车里,两人在大自然的催眠之下缓缓进入梦乡,天什么时候亮的都不清楚。
江采醒来后,发现有些不对劲。
按道理说,她在马车里睡了一夜,应该是浑身酸痛的,结果,却比在床上还睡得安稳。
如果不是自己的感觉器官发生了错乱的话,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她缓缓睁开眼睛,第一眼见到的,不是空气,而是一堵玄色的墙。
嘶——
江采在心中长长得倒抽口气,她瞪大眼睛死死地瞪着那堵玄色的墙,竭力的在脑海中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什么时候倒在了容湛的怀里?还睡得这么香?
正在心中像自己痛骂一万遍的时候,身下的人动了动,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她立刻闭上了眼睛。
装死。
“唔……”
头顶上方传来容湛一声闷哼,特别短促,像是突然间反应过来被急急打断的。
胸膛的起伏变得快了些,他动作极为小心的,想将自己的手臂从她的脑袋后面抽回来,中途不知怎么想的,又突然改变了方向。
直接将她更加贴身的往怀里塞了塞,抬起空闲着的左手,揉着手臂。
江采感应着他的这一系列动作,终于想明白,他这是手臂被她枕了一夜麻掉了。
心中不知作何滋味,江采紧闭着眼睛,持续装死。
容湛已经收回了手臂,却依旧保持着让她靠在他肩上的姿势,手掌虚虚地揽着她的肩膀,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采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思绪一阵飘远。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后悔。”
容湛的声音嘶哑,他对她说着,不知是猜透了她此时是醒着的,还是专门挑她熟睡的时候说这些。
江采依旧闭着眼睛,倚靠着他的肩膀,闻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忽然有一种泪水呛在了喉咙的难受。
容湛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继续道:“但是,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做同样的选择,不同的是,我会提前告诉你,那样的话,即便你一开始恨我的,也没关系,重要的是你不会再受这么重的伤害。”
江采微微睁开眼睛,盯着他胸前的那朵云彩,看得出神。
实际上,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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