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也成熟不少。
此番听她这么说,也没多少反对的情绪,只是微微低落:“那娘亲你早日回来。”
江采忽的心酸,想到日后不能时常见到他,心脏便像被人狠狠抓了一把,难受的紧。
看着他被宫娥带着回自己宫殿的背影,江采深吸口气,将那点不适应压下。
转身,便往宫门口的方向走。
一路上,灯火通明,巡逻的侍卫不断的从身旁经过,夜风吹得很舒畅。
不远处,还有野猫的叫声。
江采揉了揉太阳穴,脚步停了下来,对着前面灯火下的影子,缓缓道:“你还真是热衷于做个梁上君子。”
恍惚间,又想起半年前,她刚失忆时,两人也曾就‘梁上君子’这个词进行过一番讨论。
当时他的回答是什么来着?
“若梁上君子是贬义,朕便勒令礼部将这词注解成褒义,整个天下都是朕的,所以朕劝太后还是别试图拿任何词语来度量朕,没意义。”
脑海中这句话刚刚浮现,耳边便已经有人将其一字不错的念了出来。
只是不同的,是语气。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江采不用回头都能猜到来的人是谁。
事实上,这世界上除了容湛和她,还没人能做到能在这皇宫随意走动的地步。
她回过身子,果不其然,灯光下,容湛的五官若隐若现,他一步步走近。
“你穿成这样,是要去哪儿?”
江采眯着眼睛问。
容湛走近后,她才看清他脱下了龙袍,一身便装,任凭谁也猜不到,这样一个年轻的人,会是大宣当今的天子。
容湛在她面前停下,理了理衣摆,平静的回答:“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
“你要监视我?”江采条件反射的警惕。
得到的,是对方的一声轻笑。
夜色中,男人的眼睛时不时迸发出一抹光束,拥有撞进心底的力量,他的声音传来:“若是监视的话,我没必要这样一副装束。”
江采闻言眉头非但没有松懈下来,反而愈发紧蹙。
“那你要做什么?”
“跟着你,保证你的安全。”
几乎是容湛的话音刚落下,江采便反驳一句:“我不需要。”
“你有权拒绝,但是你无权管我的行踪,或者,你就当我们是同路好了,如果这样想你要舒服点的话。”
容湛像个海绵,不论江采的坏脾气有多大,他都能毫无压力的吸收。
不恼,不怒,甚至连一点黑脸的现象都看不到。
江采甚至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参加了变形计,这前后差异也太大了吧?
“黄明容等急了吧。”
容湛提醒一句,江采显然还想将他给赶回去,却找不到合适的说辞。
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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