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她闻声看去,师放正从暗格里出来,并不着痕迹的将手中一物藏到袖子里。
江采只当自己没看见,她面上笑的甜腻:“父亲。”
“来的时候怎的也不提前知会一声。”
师放言语中听起来像是责怪,却带着满满的宠溺。
江采心头一暖,难得的俏皮姿态:“女儿回自己家也需要提前知会?莫不是阿采入了宫,父亲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了。”
师放爽朗的笑了两声:“若是阿采不是我女儿,这师家上下,可就没人能称得上是我师放的孩子了。”
看似随意的一句话,却让江采心中一个咯噔。
虽然上次在师家时,便已经感受到师放对自己的宠爱与重视,但没想到,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
若是他知道,这具身体里已经换了一个灵魂,该会是怎样的反应?
或者说,若是让他知道,自己不赞同策反,他又该作何处置?
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江采迅速转移话题:“其实我今日来,是带着皇帝的口谕的。”
在她这句话落地后,空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固了几秒钟,随后,师放问:“何事?”
“父亲可知道武王被流放边疆的事?”江采试探性的问道。
她将话说的循序渐进,一点一点的去打开师放的话题。
后者闻言嗤笑一声:“可真是一出好戏,皇帝自己断了自己的左右臂膀,如此也好,省的我再动手。”
自己断了自己的左右臂膀?这话是什么意思?
武王不是反容湛的吗,又怎么会是他的左右臂膀?
稀里糊涂间,江采问道:“武王在朝中的权势不小,拥立者也多,难道皇帝不是因为忌惮,才将其发配边疆?”
江采之前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她觉得相府的人命案就只是个导火索。
国师与容湛沆瀣一气,故意将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武王头上,以此作为理由,将他驱逐到边境,减少对自己的威胁。
但是如今师放的意思,听起来却是另外一回事。
她隐约开始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武王确实有自己的拥立者,但阿采有所不知,容骁的生母在生他的时候便去世,他一直是由皇帝的母妃抚养长大,两人虽不是一母同胞,但感情甚好,尤其是在他继位之前。”
师放见江采不理解,解释了一句。
后者闻言心中一跳,容骁不仅不是容湛的对手,两人还感情深厚?
这可真是个颠覆性的消息。
“若是如此的话,皇帝为何狠心对武王发配边疆?”这一点,江采不理解。
师放冷哼一声:“自古帝王生性多疑,并且按照皇帝的昏庸程度,听信了小人言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说着顿了顿,紧接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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