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文衣?不是容湛吗?
江采在听闻刘子善的话后,整个人都愣怔在原地。
这信息转变的太快,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本来已经认定了是容湛介入此事,还想着能不能从中找到些他的把柄,却没想到,这结果狠狠的打了脸。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将海洛因用在药材里的人不是容湛,而是她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与世无争的贵妃妹妹!
“太后娘娘,我所知道,也只有这些了,至于衣贵妃为何要在药材里加海洛因,我便不知了。”
刘子善已经将自己的底牌交出,是真是假,江采一眼就能分辨得出来。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这事儿我会给药善堂一个交代。”
江采见刘子善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只能暂时先拖着。
与容湛交手惯了,若此事的幕后主使是他的话,她倒也不怕,但现在怕的就是,多了个她以前从未打过交道的人,师文衣。
都说最毒妇人心,以前江采会骂说这话的人没见识,还性别歧视。
但现在,是真的不得不正视了。
倘若这回码头事件真的是师文衣所为,那何止一句‘最毒妇人心’能够概括的了。
眼看着刘子善回去,江采也不再久留,刚从殓房出去,忽的一双手捂着自己的口鼻,将自己拖入暗处。
江采反射性要出手,耳边便适时传来一句:“是我。”
声线熟悉,幸好她记性不错,能分辨得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
江采转身,看着面前人,语气中带着浓郁的不赞同。
来人挑眉:“我以为你会喜欢见到我。”
“相问渔,你这是不打算要这颗脑袋了是不?”
江采看着这明目张胆往衙门跑的男人,简直是操碎了一颗心。
这种敏感的时候,他竟然还敢出现,还是在衙门里,这人过腻了,存心找死不是?
相问渔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心满意足:“阿采,你若是能将担心的话说的好听些,就更好。”
江采扬了扬手中的银针,微微眯眼威胁。
相问渔连忙收起姿态,正色道:“好了,别的不说,我今日来找你,是要让你小心身边人,不论是谁,都别轻易相信。”
“所以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江采挑眉道。
这一句将相问渔噎住,他沉默片刻:“阿采,就算你谁都不信,你也不能不信我。”
眼看着这人的语气情绪又发生了悄无声息的变化,江采急忙打住:“开个玩笑而已,对了我问你个事儿。”
相问渔眸色深深的看她一眼,总算将话题翻篇:“问什么?”
“你知道师文衣是个什么样的人么?”
江采直截了当的问。
尽管不知道为
(本章未完,请翻页)
1-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