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这才反应过来,抓着君乐珊的胳膊不停的摇着,像是要晃醒君乐珊一样:“珊儿,你可别做傻事儿啊,你大姐又不傻,西宛里头规矩严着呢,吃的东西都是她们自己小厨房的,做派比皇后都大,你以为你有机会下药吗?要是成功了还好,不成功的话,照着君御烟的脾气,她不死,你就得死!”
她不是没想过给君御烟下药,没有机会,半点儿的机会都没有,否则,君御烟还能活到今天,还能找着机会踩她们一脚吗?
君乐珊看着容氏,整个脸铁青着:“那你说怎么办啊?母亲,我盼着你从庵里回来,盼了十二年了,我原是以为我能过上好的日子,可是呢,你回来了,我还是过着这样糟心的日子,我爱的,我求不来,这定北侯府的富贵,我也没享着什么。”
君乐珊恨急,凭什么这天底下的好事儿,都让君御烟一个人给占尽了,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求不得。
容氏不听的拍着君乐珊的后背,对着君乐珊安抚道:“珊儿别急,先把伤给养好了,咱们再想别的法子,一步步来,日子还长着呢,你大姐都未及笄呢,你急什么?”
就是等着熬到君御烟出嫁的那一天,她们也有翻身的机会。
君御烟看着容氏,目光沉了很多,母亲,她是指望不上了,自身都难保呢,根本不是君御烟的对手,她要自己谋划,这第一步,谋的就是四皇子。
容氏看君乐珊安静的许多,自然是不知道君乐珊想的什么,只当是君乐珊想通了。
君乐珊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被关在院子里,容氏没了掌家的权利,成日的守着君乐珊。
翌日,天一亮。
韩氏就要带着孩子回了吉林,临走时君御烟让人给了不少的东西,一车车的东西,排了长长的队伍。
容氏说自己病了,没有出来送,只有君御烟一个人来的,君御烟对着韩氏道:“二婶回去等着,湘兰姐姐的事儿,三个月后便会有消息。”
这不光是为了君乐珊,也是为定北侯府将来不被人诟病,她必须得给君湘兰找个好的婆家。
“好,旁人不信,我就信你。”韩氏应得爽快,在她看来,君御烟比容氏的话更有说服力,起码容氏接她们来是扳倒君御烟的。
如今君御烟没有被扳倒,容氏自己连掌家的权利都丢了,落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
君御烟点了点头,对着韩氏又道:“对了,二婶,这次纯儿就不同你们一起吉林了,昨个儿君瑶和我说纯儿病了,你们一路长途跋涉,实在是不适合,且养在我府里,等病好了,我再叫人送回吉林可好?”
说是等病好了,再送回去,至于什么时候送回去,那就是以后再说了。
“好,就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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