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明明只是想要惩罚她一顿的,怎么会一时就控制不住情绪了?
司禹霆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平息心中的波澜。
三秒之中,他抽身离开了她。
可两人的姿势,却依旧如同刚才的那样。
他上,她下。
“你……”缓缓地伸手,他想要覆上她的脸庞,可在即将触碰到她的时候,大掌却骤然一停。
他刚刚做出这么不堪的行径出来,现在再来表现出一副怜惜的姿态,是否太过虚伪了?
可慕深晴却根本没给他犹豫的时间,在他的手伸过来的瞬间,她已经直接把脸给别开了。
不管是否会因此再激怒他,反正慕深晴就是不想在这种时候,继续委屈自己,去面对他那毫无依据的盛怒。
咬着唇,她将所有的哭腔全都咽下了喉咙。
见状,司禹霆悬在半空的手僵在原处,许久过去了,才堪堪地收了回来。
皱着眉心看着慕深晴的侧脸,他倏地站起身来,略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转身大步跨了出去。
空气中,骤然安静了下来。
没有了刚才司禹霆的怒火喧天,也没有了她的针锋相对。
一切,平静得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如果不是手上还被司禹霆的领带给绑着不得动弹,慕深晴甚至都要怀疑,这只不过是她做的一场梦而已。
一场极为不堪的噩梦。
“难道,这就是他曾经说过的——生不如死吗?”
许是因为衣衫不整的缘故,慕深晴浑身冰冷,止不住的冷意席卷。
可是,她双手被绑着,根本就无法穿衣服。
加上双腿虚软无力,哪怕只是轻轻一动,都能感受到一股撕心般的疼痛。
索性,她就这样瘫在沙发上,如同一尊破碎的陶瓷娃娃一样,毫无生机。
沉沉地闭上眼睛,她不禁在心中想道,如果能这么死去,也不失为一种解脱吧?
……
司禹霆并没有离开。
站在门口,他背靠在大门上,沉思了很久。
抬手扶着额头,他到现在都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会在盛怒之下,对慕深晴做出那么禽~兽的事情。
对待自己的老婆,他都能像一个强女干犯似的残忍粗暴,除了禽~兽,他真的想不出第二个词来形容自己。
往日里,他并没有抽烟的习惯。
可今天不知是怎么了,竟然一根接一根,足足抽了两包,却始终无法挥散心中萦绕的烦躁。
时间在指缝中燃烧的香烟中,一秒一秒地过去。
司禹霆甚至不知道,他到底站在这里多久了。
但其实他大可直接转身离开,至少在慕深晴的认知里,他应该是已经走了。
或者他该直接进去,跟她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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