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禹霆霎时哑然。
家暴?嗯,确实是挺贴切的。
深眸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他随即敛了下来。
就在慕深晴以为他又要沉默的时候,那道黯沉的声音却再度响了起来,“以后不会了。”
慕深晴一怔。
所以,他这是在向她做保证吗?
可是他为什么会有前后这么差异的变化?
司禹霆挑眸,正好对上她那猜疑的眼神,不疾不徐地收起药膏,他一边说道,“我话既然说出了,随便你信不信。”
然后,他拎起急救箱,准备站起身。
慕深晴急急地拉住了他的手,想要继续追问。
“嘶……”
动作太过剧烈,她一时忘记了在经过他的摧残之后,此刻她的身体有多么脆弱。
就连她这个起身的动作,都已经完全负荷不了。
见状,司禹霆忍不住蹙眉。
看来她身上的伤,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更加严重。
可刚才,他除了绑住她的双手之外,难道还有伤到她其他的地方吗?
低着头,他看着慕深晴沉思。
半晌,司禹霆的眸光徐徐朝下。
慕深晴见他这个样子,心里不免又开始发毛。
瑟瑟发抖的声音,她的眼神之中明显有着一丝恐慌,“你往后退,从现在开始,你必须跟我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你就报警,是不是?”
司禹霆沉着声音,替她把接下去的台词给说了。
慕深晴顿时一哑。
可不可否认,她刚才……确实是想这么说的呀!
司禹霆蹙着眉心,停在慕深晴身上的视线极为复杂,分不清到底是愠怒,抑或是怜惜。
而在司禹霆看着慕深晴的时候,她的视线,同样也胶着在他的身上。
从未出现过现在这种情况,她明目张胆地防备着他,而他,竟然也这么默许了。
良久。
慕深晴险些脖子都快仰酸了。
这时,司禹霆才缓缓地转身,再度踏出了卧室。
紧接着,慕深晴听到了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他离开了吗?
慕深晴并不是很确定。
但是此时她的衣衫不整,就算想要休息,也势必要起身换衣服。
横竖都得痛一遭,她咬咬牙,奋力地坐起身。
“去你的,竟然这么疼……简直禽、兽!”她咬着牙,一边靠骂着司禹霆泄愤,来麻痹自己的痛觉神经,一边还得挨着周边的东西,就像是行走不便的老太太似的,一步一步走向浴室。
蹲在浴缸旁,在等待放洗澡水的时间,她觉得漫长无比。
好不容易水放好了,她缓缓地将身上的裙子褪了下来,正准备跨进浴缸里,浴室的门突然“唰……”地一下,被人从外面给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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