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扯扯嘴角……
“痛么?”景少腾的手抚上顾南笙的头顶,她包裹着严严实实的帽戴,只看到一块块纱布,几乎就要把她的头皮给完全覆盖住,一席青丝也断了不少。
“不痛了,但是我的头发……”顾南笙抿着唇,似乎有些心疼,“留了很久。”
她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头发说断就断这种事也做得到,只是,看到景少腾的那一瞬间,她不知道为何就觉得分外的委屈,明明刚才还觉得没什么,这一刻心里就酸酸的,恨不得大哭一场。
萧白垂着眸,似有几分若无自嘲的笑,他无声无息的放下水杯,没有让玻璃杯放到桌面的一瞬间有任何的声响发出,脚步走的很轻很轻,关上门的力道也是刚好,没有发出“砰”之类的声音。
直到走出门,他才微叹了一口气,手指还放在门把手那,骨节因为用力,而泛起了不正常的苍白。
时而,心死,一瞬,足矣。
只是这情深到心底,连死都不会放弃啊,萧白坐在离卫晨一个位置远的地方,没有去靠着倪淑云,很绅士很礼貌。
卫晨眸光一转,顾南笙的魅力也真是不容小觑,某人的情敌似乎并不是很弱……虽然他刻意隐藏着,但是明显能够感觉到他的那一份……怎么说……隐忍?难道萧家没有那么简单?
看来有必要好好调查一下。
房间里,景少腾的手一直一直抚~摸着顾南笙的头顶,眼里的柔情更是一刻没有少过:“我一走,你就出事了……嗯?以后啊,得把你装进口袋。”
“心里和口袋里只能放一个,你怎么选?”
顾南笙整个人明显是精神了许多,虽然脸上还是有几分疲惫,但是聊天的时候也不见得是那么的累了,景少腾知道她是强打的力气,心里的暖流潺潺滑过……
“你想在哪,我选哪……啊笙,休息一会吧。”景少腾说着俯下身,在她的眼眸上轻轻一吻。
松开的霎那顾南笙的睫毛一颤,划过他的鼻尖痒痒的直到心底,绽开的暖意,如秋季麦田里的阳光,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敞亮。
顾南笙的确是很累了,虽然做完手术的一大段时间里,她一直都在沉睡,还是架不住这沉重的后遗症,一是身体的,二是麻醉药留下的,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看着她睡着,景少腾起身关上了窗户,仔仔细细的帮顾南笙盖好被子,轻握住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这才轻步走到门前,打开,小心的关上。
“卫晨。”
景少腾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抱着媳妇的某人,卫晨只感觉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背后像是一条毒蛇正在蜿蜒而上,一瞬间后脑和额头全都是细密的汗……
果然,从小到大只要是景少腾那面无表情的一瞥一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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