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手也真是的,怎么早不被抓,晚不被抓,偏偏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被最高纪委抓到了呢!”抱怨声在屋子内回荡。
“这分明就是百川科技搞的鬼把戏。”秘书觉得现在有必要同焦恩泽摊牌了,第一,他瞧不上对方的智商,第二,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全感。
“我要走,上外面看看。”秘书把包放下,看样子是要长聊。
“你要去哪?”焦恩泽问道,他不太理解对方的话。
“我说我要辞职。”他说起来不卑不亢。
听到对方的话,焦恩泽的脸由红变白,又由白变黑,最后竟然成了紫色,现在这个时候了,秘书,作为自己身边人,在自己高高在上时跟着享乐不少,现在刚刚有些危机,便决定撂挑子,这分明就是叛变。
对方心意已决,强扭的瓜不甜,他种了几十年的地,这个道理不是听出来的,而是实践得来的。
徘徊了一阵,他停了下来,看着对方的眼睛,重重呼了一口气。
“好吧!”他弯腰,在自己的黑色提包内摸着什么东西,道:“你要走了,我也没什么东西要送给你,把这个。”
秘书的手连连摆动,想说不要,可话还没张开,眉心处,已经出现了一个小圆孔。
血从圆孔内喷涌而出,他则看都没看,径直走出了屋内,下面的,就交给其他人善后吧。
他坐在床上,一个人在房间,没有异性陪伴,对焦恩泽来说,这是为数不多的场景。
靠山没了,钱在期货市场,拿近期是肯定拿不出来了,期货的规矩大家都懂,娱乐业尽管现在还没有失去市场地位,但有百川娱乐的冲击,要不了多少天便沦为什么都不是的下场,卖和转让也不行,人都不傻,形式看的透透的,只有傻子才会买。眼下,只有地产业还与自己捆绑着,如果地产业也没有了,那真的就离完蛋不远了。
“可悲啊!”几十年来,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失败的滋味,可这份失败,却是那么的沉重,双方连面都没见到,这么多年的江山,自己精英的人脉,已经被打趴下了。
“可能真是我不够聪明?”这么多年来,他是第一次审视自己的脑子。
在这一次的拷问过程中,尽管深刻,但在外人看来,已经错了,当所有的资源不再占据优势时,地产便已经悄悄更换了主人,试问,以后的拆迁政府还会继续任用焦恩泽吗?以后的土地审批规划局和土地局还敢盖章通过吗?现在的一切建设公司不会被打破?
墙倒众人推,地产,也在这一刻,已不属于了自己。
这天深夜,申时行同齐经农双双返回到了豫州,’吓唬孩子’的任务已经顺利完成了,下面,就开始收网了。
申时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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