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地道:“陆骏,这里在座的每个人都是你的长辈,你既然不过来行跪拜之礼,未免也太不懂规矩,忤逆不孝了。”
陆骏朝他望去,讥讽冷笑道:“让我给你行跪拜之礼,恐怕你承受不起?”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厅外人群中一片哗然。
要知道,越是豪门世家,就越是讲究礼数。但凡遇见长辈,都必须问候一声,有时候还必须行跪拜之礼。辈分越大,规矩就越重。论辈分来说,陆广阳算是陆骏的爷爷辈,向他下跪行礼乃是理所当然之事,何来承受不起一说?
“这家伙未免也太嚣张了,竟然敢这么说话。”
“开辟出七条玄脉就是不一样,有派头了,见到族长和各位长辈都可以不用下跪。”
“哼!很了不起吗?目无尊长,狂妄自大,即便是个天才,咱们陆府也容不下这种人,否则的话,将来说不定反而是养虎为患。”
陆广阳万万没想到陆骏竟然敢用这种态度和他说话,不由地怔了半响。
随即,他冷哼一声,道:“你倒是说说老夫为何承受不起?”
陆骏不跪自然有他的道理。
首先,如果以现在的身份而言,在座的这些人确实是他的长辈,但是,前世的他论起辈分来,反而比这些人要高出许多辈,即便老族长也是如此。让他这个老前辈给这些晚辈下跪,未免也太不合规矩了。
他说陆广阳承受不起,自然是没有说错。
其次,他已然看出来陆广阳等五老显然是来兴师问罪的,怪罪陆天寿等人,实际上无非是冲着他陆骏而来的。既然迟早要撕破脸,不如现在就撕破。
他挺起胸膛,冷峻的双目逼视着陆广阳,道:“这些年来,镇南侯镇守西南,浴血战场,为陆府撑起了一大片天,试问,如果没有镇南侯,陆府能有今日吗?可是,当镇南侯遭遇太子和常无命算计,身中剧毒,命在旦夕的时候,你们都在哪里?”
“我差点命丧毒窟,侥幸生还,却被陆驳谎称族长将我逐出陆府,在宗谱中除名的理由,将我挡在门外,不许进来的时候,请问,你们这些长辈又在哪里?”
“当常无命入陆府拿我治罪,陆天恩身为大当家非但丝毫没想过为镇南侯报仇,竟然真的就打算将我交出去,若非其他三位当家人一致反对,我哪里还有命在?陆驳被杀,陆天恩不找常无命报仇,却想要置我于死地,若非我福大命大,不知道都死了多少回,再请问各位长辈,这个时候你们都在哪里?”
“这些年来,你们一个个都享受清福,逍遥自在,过的好不舒坦,哪里管得了我的死活,这时候来充当长辈,未免也太可笑了。”
陆骏这番话说的慷慨激扬,一句句责问,充满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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