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华家,也是因为她调查过顾炳生的为人,调查过他们和华家之间的具体关系网,她知道顾炳生不会对月家赶尽杀绝,也自然不会让华家一直给自己难堪。
还是那句话,虽然她不是体制内人,但能给她压力给她痛苦给她侮辱的那些人会看体制内的某些人行事,而体制内的某些人又要看顾炳生的意思行事,而顾炳生的这种意思,势必能传达到月如矽那里,也能传达到月家那里,所以又有一些体制内的人会因此给顾炳生方便,不给他难堪。
顾炳生刚下台的那天,华志民的弟妹,也就是华明启的母亲就来这里见了她一面。
当然不可能跟她唠嗑,只是跟她要了钥匙,说是魔都同知和衙尉转迁了,最近治安可能不太好,一个人住在这里不安全,总要时刻有人来看看“关心”一下才是。
这种屁话也只有小孩子才会信。
生活只会在绝望与希望之间波动,偶尔令人感到阳光明媚,更多的是看到乌云却不下雨,虽然不被摧残,但足够令人失望而痛苦。
她还有什么可想的呢?回忆吧……
她也许已经渐渐远离这个世界了,剩下的不过是一副空空的驱壳。
“叮咚”
门铃声很清脆,但绝不悦耳,像是起床的闹钟,再怎么好听的声音也会令人觉得厌烦可恶而心塞。月如矽慢慢起身,去开门,门后不管是谁,她都只需淡漠地应对即可,五年来,她几乎要水火不侵了,当然要适时地表现出一丝愤怒和不甘,这才能令某些心理变态的人觉得自己达到了目的,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她才能在吃饭之前消除自己对那些人产生的恶心反胃的感觉。
门后是一个不速之客,在月如矽最难熬的那段岁月里,大半的恶心都是眼前这个妇人带给她的。
她叫华志淑,是华明启的姑姑,也就是华志民和华明启父亲的妹妹。她的一位哥哥位高权重,另一位哥哥虽然没有大哥那么厉害,但也足以令普通人仰望她也是一个体制内的人,但地位不高,属于那种只能恶心恶心下属,却不会入真正的权谋人士之眼的人。
俗称,官僚。
在华家这么好的资源和背景下,她只能做到这种地步,最大的障碍就是因为她善妒。不是说官场的人不能善妒,只是她不会隐藏自己的善妒,所以纵然她的哥哥那么高高在上,她也不可能在官场上取得什么成绩。华家虽大,但华国也不是它华家一家的。
常说善妒的女人恶毒,月如矽不知道别人怎么看,总之她认可这句话。
“怎么这么慢呀,都按了半天铃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出事了呢。”华志淑一边像个与主人熟络的客人那样“善意”地抱怨着,一边也不管月如矽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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