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其实他想将耶律烈碎尸万段,将揪出贺兰淳五马分尸,可是他竟然还想着晚歌说的,为什么要杀戳啊,人性本善,只是他想不开,想开了,就没什么了,后悔的人是他。
是啊,是晚歌的语气,可是,她在那里啊。
在华丽而又美得不可思议的皇宫里,向晚歌抱着她哥哥的灵牌咬着唇小声地哭着。
从定都慢悠悠地回来后,她就安排在这里个华丽的笼子里,她好害怕,那个阴晴不定的皇上,会来瞧上她一瞧,又叹着气走了。
而且,还要她把肚子养大,她哥哥什么时候丢下她一个人,她不知道。
她不想在这里,她真的很害怕,紧紧地抱着自已单薄的身子,她直发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她不要在这里。
桌案上,他伏在那里,明显是瘦了好几圈的身子,他只能伏在这里,将自已陷入无边无际的政事中,才不会心如刀割,寒冷的冬天都过去了,她还是没有回来,新年过去了,他依旧没有回来。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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