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山,大殿门口。
木惊枝上一次站在殿门口的时候,艳衣如火,连橙灼的夕阳都不及他半分颜色。
如今,他苍衫如雾,似漱魂濯心过,眉眼如水,潇洒和纯至在他身上融成另一种风骨,比当年更令人移不开视线。
他朝身边的聆楚摆摆手,示意聆楚别跟上,然后,甜甜的朝门口的侍卫一笑,“明烈呢?”
暮山内殿,歌舞靡靡,明烈一手执酒壶,另一手揽着个狐狸似的美人,悠哉忘我。
一个侍卫走进来,黑罩遮面看不出神色,脚步匆匆却带着几分慌措,“圣主,外面……”
明烈醉得连语气里都带着含糊的酒味,“没见本圣主在忙吗?”
“圣主……”殿中弦乐乱耳,侍卫只得抬高嗓音,“门外有人求见!”
明烈顺手把手中的酒壶丢出去,“吵死了,滚出去!”
酒壶砸在侍卫脚边,侍卫吓得连连后退,慌不择路的跑了。
明烈舒舒服服的靠回到宽敞软椅中,勾着怀里珠圆玉润的美人,又取了一壶酒,抬手故意将酒淋到她的衣服上,那湿漉漉的衣服湿贴着妖娆曼妙的曲线,美人媚眼如丝,朝明烈柔柔的凑了上去。
明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双眼硕硕放光,不怀好意的笑着,大手一伸,将美人抱起,转身晃晃悠悠的往内寝方向走。
演乐声停下来,所有人都垂首,不敢朝这二人方向看。
还未走出几步,匆匆脚步声又一次从身后传来,依然是那个哆哆嗦嗦的侍卫,“圣主……外面的人说,您一定会见他的!”
明烈满不在乎,“不管是谁,通通赶走!”,
他一边说,一边低头凑在那美人颈边狠狠讨了口香,旋即发出一阵狂笑,“今天谁也别想搅了本圣主的好事……”
美人娇嗔一声,把头埋进他怀里。
满殿静默不语,只有那侍卫小心翼翼的回到:“外面……是迟山惊枝少主。”
“谁?”这扎耳朵的名字让明烈虎躯一震,猛地转回头来,“你说谁?”
“惊枝少主。”
“你确定没看错?”
“不会,那番姿容,除了惊枝少主……”侍卫说了一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老老实实的闭了嘴。
明烈的酒意立刻消失了,满脸怒意,张手喝到:“他竟敢来!”
方才抱在怀中柔情蜜意的美人瞬间被他抛在脑后,那女子直摔在地上,疼得眉头紧皱,却一声都不敢吭。
明烈完全没理会她,只睁着一双虎目问那侍卫,表情有些警惕,“那家伙生了千万般诡诈心肠,突然来我暮山,定然不怀好意……”明烈走下来几步,直盯着侍卫面具后的眼睛,“他有没有说他来做什么?”
“他说,他是来跟您交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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