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吗?”
“圣主,忘清然是青源水族,而鹿知弦是您的舅父,若是你们之间有了血债,您难道不要青源血偿吗?”
“自然,我恨不得剿灭整个水族……”明烈说了一半,便愣住了。
“圣主,这便是木惊枝的目的啊。”
温郁看着明烈呆愣的脸,接着说:“圣主或许不知,木惊枝年轻时曾与青源辞柯公主交好,可那公主命薄,早早便去了,木惊枝一直怀疑忘临江是罪魁祸首。至于迟山与暮山的仇怨,更是浮尘皆知……他杀了您的舅父,嫁祸忘清然,引得暮山与青源一战,最得益的人便是木惊枝了。”
她的眼窝里好似长着泉眼,一边说着话,泪水便源源不断的落下来,“只怪温郁太傻,当时木惊枝曾警告我不许与忘清然有所牵扯,我还偷偷以为他在关心我,怕我受到牵连,后来我才明白,就是因为我救了清然,阴差阳错搅了他这盘棋……难怪他后来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甚至对我和忘清然一并恨之入骨,只是因为我们两个无辜的人破坏了他的计划而已……他实在是太阴险了……”
她朝前爬了几步,扯住明烈的衣摆,“圣主,从头到尾都是温郁的错,温郁不该一意孤行背叛您,不该没有底线的去讨好木惊枝,只是……只是温郁也被骗得好苦……温郁万万没想到,自己满怀心意去爱的人,竟然会是那样一个噩梦……圣主,温郁悔不当初,自知万死难赎……温郁避而不说,不是怕圣主责罚,是怕自己的糊涂行径冲撞了舅祖的在天之灵,如今圣主知道了真相,只求圣主赐温郁一死,到时候,把温郁的枯骨也架跪在舅祖的坟前,求他老人家原谅……”
她哭的双眼红肿,面色惨白,拉着明烈衣摆的手慢慢松开,晕倒在明烈脚下……
温郁再睁眼时,正看见一双妩媚的眼睛。
她警惕的朝四周看,玉镜轻轻拍拍她的手,“放心吧,只有我一个人。”
温郁松下一口气来,“怎么样?”
“圣主信了。”玉镜朝她笑笑,“别说是明烈圣主,连我都快信了。琉主可知道,我躲在暗处看您唱如此一出大戏,看得我浑身都是冷汗。琉主真是厉害,木惊枝身边那么多人,偏偏嫁祸给从心,死无对证,再加上忘清然失了魂魄,如今琉主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温郁听着她的恭维,没什么反应,只是轻轻的问:“那明烈现在何处?”
“自然是整顿兵马要去踏平迟山啊,若是他连这样屈辱都能忍,便不是他明烈了。”
温郁勉强撑着坐起来,才见自己正处在一个烛火通明的干净内殿,“我怎么会在这儿?”
玉镜意味深长的一笑,“明烈圣主心疼了呗。多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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