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让聆楚来做。”
徐行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欲走,从心拉住她,把她往木惊枝身边拽了两步,“丫头,少主刚说要谢谢你呢。”
温郁看着徐行,温柔的笑了,“谢谢?少主有人说的帮您压制了不适,便该是这位姑娘了?”
这声音,徐行觉得似乎在哪听过,抬头正撞上那双温婉灵秀的杏眼。
这徐行不禁暗叹,这偌大浮尘,竟如此狭小,才短短两日,见到了害她失魂的木惊枝,见到了当年一心想控制她的乾痕,而今,竟连温郁都见到了。
温郁,当年与沉衍同为妖王座下琉主,一只裳蝶,能在走兽独霸的暮山有一席之地,全凭着那颗八面玲珑的心,可偏偏沉衍看不上她那张左右逢源的脸,一直疏冷,从未用正眼瞧她。
没想到她竟会对木惊枝这浪荡家伙痴心一片,流言中那厮混于惊枝少主身边的蝶鹊,她居然也是其中一位。
只是时隔七百年,温郁定是认不出她对面这消瘦寥落的女子会是当年高高在上的沉衍了。
温郁笑得满面春风,“小女子温郁,给姑娘见礼了。”
徐行微微点头算作还礼,没有说话。
从心歪头一笑,“琉主,我闺女,徐行,不爱说话,您别见怪。”
温郁看着徐行赤红的眸子,“徐姑娘……与我从前一位旧识有些神似呢,只是那位旧识性子孤傲……断不可能委身去做别人的女儿。”
徐行静静的听着,一言不发。
断不可能去做别人的女儿……
是啊,她从前那样的性子,若说有个一百零八种鸟兽骨的杂碎成了她爹,怕是谅谁都不会相信,可如今她就这么做了,安安分分的在从心身边过了颓丧静默的七百年,甚至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到死。
世事难料,哪有那么一成不变的。
“既然少主无虞,温郁便告辞了。”
木惊枝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哦,好。”然后迫不及待转头看着徐行,“小红,你跟我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不等温郁走了,便拉着徐行进了倚风院。
温郁的面色依旧温柔平静,只呆呆看着木惊枝的背影,从心露出一大颗虎牙傻笑,“琉主,慢走。”
木惊枝一路拉着徐行的袖子进了倚风院前厅,“小红,刚才怎么回事?你没遇到危险吧?”
“一个小徒而已,一招便杀了,估计是你那兄长派来探虚实的。”
“这小徒为何来搅扰你?”
“那是你的事,我只保命,不负责帮你审问。”
从心也跟进来,把徐行按在座位上,“丫头,以后,你住在少主的倚风院吧,免得有恶徒打扰,再说,从前那的小木屋也不是给人身住的。”
聆楚接口:“对啊,你住在这里,免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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