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姨母身边的嬷嬷,若是发卖了她,凌慕清还真的找不到万无一失的法子。
“咳咳——”喜鹊这个时候幽幽地睁开了眼睛,周围的奴仆都一致地看向她。
多数幸灾乐祸,这死丫头仗着是二小姐的人,往素没少欺负他们,抢占他们的好东西,克扣他们的月银!
有观望的奴仆已经明悟,大小姐看样子是要清理明月阁,自己能否留下就要看表现。
迅速地,又有人冲过去,将崔嬷嬷、白鹭堵了嘴,还有粗壮的小厮早就搬来了板子,看样子就等凌慕清一声令下,开始执行家法。
喜鹊浑身一个激灵,来不及顾及两颊的肿胀,看着崔嬷嬷和白鹭都被堵了嘴巴,压在了长椅上,眸子里露出了惊恐。
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使劲地摇着头,不料赵婆子冷哼一声,将破布塞进了她的嘴巴。
凌慕清笑了,闲散地坐在花蕊搬来的软凳几上。
接过花果冲泡的花茶,轻抿一口道:“喜鹊嚣张跋扈,以贱婢身份自诩主子,同样三十大板子,着人牙子发卖出去!开始吧!”
“好嘞!”赵婆子、秦妈子愉快地应了一声,拿着板子对着白鹭打了起来。
两个粗壮的小厮也抬起了木板,对着崔嬷嬷狠狠地打下去。
喜鹊惊恐至极,另有一名丫鬟和家丁拿起木板,对着她狠狠地打下去。
一时之间,明月阁院子充满了板子击打的声音,夹杂着痛苦的唔唔哀嚎声,凌慕清则完全沉浸在品茗中,恍若面前发生的一切与她毫无瓜葛。
厨房的丫鬟依然不卑不亢的福着身,凌慕清没有免她的礼,她丝毫不见委屈恼怒,安静地垂着头。
这一点倒让花蕊、花果讶然,不过凌慕清没有发话,自然有她的道理。
终于,行刑的六个人停下板子,向凌慕清前前后后的禀报:“大小姐,三十板子已经打完!”
“嗯。”凌慕清放下茶盏。看了一眼崔嬷嬷目眦欲裂的嘴脸,还有白鹭已经咬破了下唇,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里,满满的都是怨毒之色。
白鹭:贱人,今日之辱,我记下了!
崔嬷嬷:贱蹄子,敢打老奴,今日过后定让你身败名裂!
凌慕清冷哼,都打得半死,还有功夫在心里面诅咒她,看来这俩人这几年还真的把胆子养肥了。
挥了挥手,赵婆子和亲妈子故意拖拽着崔嬷嬷,进了柴房。
铁柱力气比较大,直接拎起了白鹭后衣领,将她丢进了柴房旁边的杂物室。
“你是厨房的丫头?”凌慕清看向一直不卑不亢,却又中规中矩的丫鬟,猛地发问。
厨房的丫鬟应道:“是,大小姐,奴婢莺歌。”
“呀!”花蕊惊呼一声。
凌慕清眸光一闪,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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