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过层层的轻纱,那炉火兀自还在燃烧着,只让室内更加的温暖如春。
桌子上一个细挑的白瓷花瓶里梅花正开的娇艳,淡淡的香气混合着男人身上那沉香的味道,只诱人的醉……
小脸迷糊贴在他的胸前,她听到了男人的心跳,一下一下,也震动了她的心弦。
他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她毫无所觉,那水中自在轻松的感觉早已消散,因着男人的出现而让她有些慌张了,这是什么样的状况,似乎是他抱着她直向那床前而去。
仿佛从前的每一次,总是在她决心要离开的时候,男人就用他的温情来诱惑她的心,让她沉沦,让她不舍离去。
他贪恋着她的只是她的身体吗?
而每一次,她都是笨呀,总是会心动,会柔情,女人,总是这般的傻吧。
可是这一回,是她下定了多久的决心呀,不会的,她不会改变她的决定,这一回她绝不让他得逞,他坏,总是出其不意的来,又是绝然的舍她而去,如此的他何曾又体谅过她的感受,她不是小兔子,她是活生生的人,她有她自己的思维,自己的判断,再也不想再次迷失在他打造的糜人的氛围中,然而比力气,女人永远是弱势的那一方。
轻轻的,身子贴上那柔软的被褥时,她身上的那一块软布瞬间被抽开,一刹那间的一种空落落的感觉袭来,烛光洒在她的身上只诱人的美,片刻间的凉意伴着男人那如炬的目光让她羞赧让她怒不可遏,没有推拒,她推不开他,她知道。
“轩,你身上的味道都是宝柔儿的。”淡淡的笑,手已悄然拉过了被子盖住了属于她自己的白皙。不是只有那个女人才会作戏,她也会,只是所用不同罢了,宝柔儿是用来对付她,而她是用来推开男人的。
男人一凛,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笑着说出口的居然会是这样的一句话,那眉目中的温存只在慢慢的消散,衣衫上因着抱她而起时溅落的水迹已让那片片的布料湿湿的紧贴着他的身体,也让那精壮显露无疑,他的女人除了眼前的这一个,哪一个不是在他如此煸情之时极尽妩媚的蹭上他的身子,恨不得一口就把他吞了下去,只有她,这唯一的另类。
便是因为如此,所以每一次她带给他的感受都是奇异的让他回味无穷,征服她的同时其实是在征服他自己一样,这女人就是一株罂粟花,让男人上瘾,可是明明她却从来都未曾主动过。
不喜欢她在这个当口提起了宝柔儿,她是在提醒着他刚刚陪过了宝柔儿吗?细细思量着她的话,突然他又笑了,她的口气仿佛是妒妇的语气,原来他的沁儿也开始懂得嫉妒了,这于他或许是一件好事。
“嗯,我刚安顿她睡下了。”痞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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