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L柔声，“做得很棒，都不需要我插手。”
“可是……”顾雨薇犹豫了会儿，再问：“我妈去世的证据，依然没什么进展吗？”
顾雨薇沉沉地叹息了声：“我感觉，已经好久了。”
“别急。”L走到顾雨薇身前，轻轻揉了揉她的头，“我没有在偷懒。”
“我知道。”顾雨薇点头，“我只是，觉得找到证据，好像没有希望的感觉。”
“已经赢顾又惜几次了？”L轻声发问，“即便是这样，还是没有让你找到信心吗？”
“我想了想，顾又惜顶多是害我妈的一个小角色而已。”顾雨薇沉声，“真正和我妈有仇的，应该是黄兰英吧。”
顾雨薇苦涩一笑，“我妈什么都输给黄兰英了，最后，仅仅只剩一条命而已，都被黄兰英夺走了。”
她垂眸，鼻头酸酸的，眼里也是湿润，“竟然，还是以那种方式。”
“别伤心，”L握住顾雨薇的肩膀，“一切有我。”
顾雨薇看着L，打量着他的面具，将心头的悲伤压下去，轻笑道：“什么时候你把面具摘下了，再对我说这种带有承诺性质的话吧！否则，我会觉得你是在开玩笑。”
“薇薇！”L突然就笑了，“你这样说话，会让我觉得你很没良心。”
“我怎么没良心了？”顾雨薇不爽。
“一直以来，难道，我为你做的事情少吗？”L有些委屈的语气，“竟然说我是在开玩笑。”
“那是因为……”
“带上面具的是我，取下面具的还是我，如果我取下面具，却不为你做任何事，到时候我对你说誓言，你真的会信吗？”L反问。
顾雨薇哑然，脸上闪过些懊恼。
“我懒得跟你说话！”顾雨薇娇嗔，“反正，谁比得过你的口才啊？”
“知道比不过，就不要自讨苦吃。”L捏了捏顾雨薇的脸颊，“对付顾又惜的时候挺聪明的，怎么到我面前，就变成笨丫头了呢？笨丫头，要快快变得坚强，等肚子里的孩子出来了，你就正式升为做母亲的人了，到时候，你不仅要保护自己，还要保护她。”
“知道啦！”顾雨薇应声，“好了！不早了！睡吧！明天，我又有一堆事情要忙呢！”
转身的时候，她的眼里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躺去床上，笑得很深邃……
第二天，顾雨薇到公司之后，将范子雪和沈嘉齐都叫在办公室，轻声：“待会儿，我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沈嘉齐率先提问。
“是啊！”范子雪沉声，“听你的口吻，像是件大事。”
“我要偷偷去一趟叶容琛家。”顾雨薇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怕打扰了什么。
“什么！”沈嘉齐和范子雪难得这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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