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我觉得有开门的声音,我下腹更有种强烈的膨胀感,令我不由得夹进双腿。
只听榆逸笙恼火地让我好好待在他的背上,不准我乱动,我不明白他为何这么凶,委屈地对他说:“榆逸笙,快,快带我去卫生间,我要…………”
“要什么?”
我脑袋已经有些迷糊了,挣扎地更厉害,双腿更是本能地夹紧。
榆逸笙把我扔在沙发上,脸色也更加难堪,嘴里面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我赖在沙发上,尿意更甚,我准备解开裤子,准备蹲下来,解决现在的尿意。
他突然一把抱着我,把我抱到卫生间,他推开门,把我放下。
我看着他站在旁边,扯了扯他的衣服,指了指门外,呢喃道:“你要看我脱裤子?”
他脸色一僵:“粗鲁!”然后就开门出去了,站在门外还冲我吼道:“记得脱裤子,好了就快点出来!别一头栽进马桶里面!”
我好不容易摸到马桶,脱了裤子,尿完才觉得活过来了。
慢悠悠地整理好裤子,又颤颤巍巍地洗了洗手,眼神散光,刚一开门,就一跟头滚了出去。
我趴在地上,脑袋有些沉,只觉得浑身不舒服,他蹲在我旁边,愤恨地对我说:“应韵,我刚离开一分钟,你又给自己整出伤来!”
我一贯不爱撒娇,倒不是我天生如此,小时候,我也常常想和父母撒娇,可第一次撒娇的时候,我爸就很严厉地问我,贝多芬第九交响曲会弹了吗?
从此以后,我再不敢撒娇,因为我明白,我是没有资格撒娇的,最起码,再没有做到我父母满意的情况下,我是没有资格撒娇。
而此刻,酒精的作用,让我变了一个人,我撒娇地拉着他的手,直嚷嚷卫生间门口没有防滑措施。
他扶我起来,眼神柔情似水,我感受他轻轻揉着我的伤口,顿时觉得窝心。
他拉着我走到沙发上,打开医药箱给我处理伤口,他小心翼翼地清洗我的伤口,给我上药。
我感受他真挚的眼神,却猛地想起了陶子恒的脸,立刻就将腿抽回。
他觉得奇怪,抬头看着我,我却摇了摇此刻厚重的脑袋,结结巴巴地对他说:“陶子恒,你……你别这样,你有了别人,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我已经决定要忘记你了……这样你就可以和你的…………”
还没等我说出祝福陶子恒和小三双宿双飞的话,榆逸笙就把他英俊不凡的脸贴了过来,深沉的墨色双眸里面,倒映着我红扑扑的脸,他冰着脸对我低吼道:“应韵,睁开你眼睛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我觉得今晚的“陶子恒”真是奇怪,我虽然酒喝多了,但我还是能够认出他的。
我揉了揉他的脸,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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