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警告完杜阿白便匆匆的退下了。犹豫再三,在谢阿满午睡起来之后,伺候好谢阿满传好鞋袜,梳好头发,谢阿满许是瞧见了杜阿白眼中的彷徨之色,于是开口问道:“刚刚是怎么了。”
闪过一丝挣扎,杜阿白终究还是跪在了地上,从袖中掏出一物,呈到了谢阿满的面前,垂首道:“请娘娘过目。”
谢阿满看了一眼,轻呼一声,在他面前的居然是一个沾满血的布偶,暗红色的血已经凝固了,布偶总共粗糙,许是因为赶制而成,所以并做并不精致,还有许多的布条与线头在,乍见此物,确实渗人。难怪刚刚的知画会吓成这样。
谢阿满壮着胆子从杜阿白手里拿过这布娃娃,布娃娃身上虽然被血侵染过,但依稀能够分别出柳贵嫔的名字。这下用意何为,都在为清楚不过了。谢阿满沉声问道:“这是在哪发现的?”
杜阿白回道:“这是知画在整理床铺时,从枕头里面掉出来了的。”
谢阿满不由一愣,自己已经如此这般模样了,为什么还会有人用如此恶毒的手段来陷害我。杜阿白看见谢阿满的神色,立即俯首道:“主子,要不是刚刚知画发现了,主子若有个闪失,后果真的不敢想啊。”
“这巫蛊之术,在后宫是明令禁止的啊,娘娘,您退居后宫,只求一世安稳,其他人未免就是这样想的啊,您看看原来的周贵妃,多么显赫不可一世,可在一夜之间,不是说败落就败落了吗?您深居简出可能不知道,周贵妃的孩子没了。”
“你说什么?她不是另辟一宫吗》好好地怎么就没了呢?”
“就在前两天,冷宫中放出消息,周贵妃在院子里摔了一跤,刚好摔倒脑子,晕了过去,可是没人走过,周贵妃的孩子便活活的闷死了在肚子里。还是一个成了形的男胎。”
“怎么可能?”谢阿满不敢置信的说着。
“娘娘,不管可不可能,您随奴婢去看看便知道了。”
谢阿满随着杜阿白一路穿廊过园,渐渐地路上见到宫娥和内监越来越少,且房舍宫殿也逐渐的原来越破败了。
停至宫门前,原先守着的侍卫已经不见了,没了龙嗣,最后的尊严,也随之没有了。杜阿白打开了宫门,静悄悄的没有发出声响。只见一处冷宫管事的嬷嬷太监心情甚是不错,做在靠椅上,一只手扣着脚,另一只手拿着小鸡腿在周氏面前晃荡,而周氏就像个馋久了的孩童,围着嬷嬷绕来绕去。完全不觉得嬷嬷拿着扣过脚的手恶心,十分期待的看着鸡腿,许是太想要了。周氏一下扑到了嬷嬷的身上,导致嬷嬷有些吃痛,便狠狠地吃了一口鸡腿,牟足了劲的踹了周氏一脚,周氏吃痛的哭了起来。想必此时周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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