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刚失去慕容景芙小姐和自己的亲骨肉,应该好好呆在府里疗伤止痛,清璃这里的闲事,自有人管,用不着九殿下多问。”
宇文恒把一块清蒸鱼夹到自己的盘子里,一根一根地挑了刺,放在她面前。
“我与景芙自幼一起长大,有些事不能不帮。之前她伤害你,父皇碍于母妃的央求,也不好再多惩罚,于是干脆把事情压下。所以,你看得没错,那一日撞了你的丫鬟,便是她易容的。这几日她一直在我的府邸住着,便是不成婚,也要赖在那里……”
更可恶的是那丫头央求了母亲给他当侍妾,皇子被赐予侍妾,也正可避过了父皇和皇祖母那一关。
他被扰得烦躁,也打心底里厌恶了那女人各种各样邀宠的诡计,却找不到清静之处,只能来这里。却一进门,看到清璃睡得安然,不禁又气闷。
却是在气闷什么呢?难道是气闷,她竟没有因为思念他茶饭不思?甚至不曾为祭坛里的情景给他一个解释?
他想多了。
清璃却在想象,他和慕容景芙同处一个屋檐下打情骂俏的情景。
“清璃不会再对殿下有非分之想,殿下何需说什么慕容景芙在府上的事?清璃爱上了三皇子,以后……怕是离不开他的。”
他幽深的鹰眸攫住她的眼睛,不准她逃避,“你爱上他?”
清璃心头一跳,黯然避开他的视线,盯着桌面哑声道,“难道殿下不知,我们这几日一直同吃同宿么?”
宇文恒神情陡然变得阴沉,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抵触地憎恨。
“从今往后,你就这样与他狼狈为奸?!”
“殿下若看不惯,大可以杀了我……”
“杀你?哼哼……”宇文恒嘲讽失笑,瞳仁敛藏了心底矛盾地痛,“你这副身骨,与虎谋皮,能活多久?!”
清璃看着八宝粥,漠然无语。
前世他让她放手,她没有放,两人抱在一起摔下那栋大厦。
他现在是另一个人,而她还是原来的她,她在这里无依无靠,他不肯也不能再要她,却又不准她嫁给别人……他到底想怎样?
见他起身就要走,她手儿失控,仓惶伸过去,抓在他的手腕上,坠落大厦前的一幕在脑海中呼啸闪过……
“苏清璃,放手!”
他气闷冷酷的话,还是前世那一句,却不似前世那样在乎她,更像是怕被她碰脏了身子。
她还是不肯放,却也没想纠缠不清,却就是不想放手。
清瘦的鹅蛋脸映在烛光下,染了淡黄的光氲,双瞳如点漆,空冷骇人,没有泪,也哭不出,声音更是清冷平淡,静如止水。
她警告自己,不要祈求他的怜悯和回头,不要让自己难堪。
“恒,你知道那天我看到你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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