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干政,竟还有如此多的人置若罔闻。”
“皇上也不能责怪他们呀!太皇太后毕竟是皇上的祖母,您都拒绝不了这邀请,更何况是他们?再说,这又是以为皇子庆功为由,谁敢不来,恐怕就是不把皇上和皇子放在眼里,当皇上的臣子,委实不好做。”
夫妻两人唇形不动的细聊着,上去台阶,清璃忙牵着儿子,朝着宇文启胤、慕容瑚和苏凉玉行礼。
苏凉玉一眼将她从头看到脚,冷扬了下唇角,慵懒摆手。
“你怀着身孕,可是比哀家和太上皇、太后都金贵。这晚宴,就算你不带梵儿来,哀家也不敢苛责你!”
不敢苛责,却邀这么多人来,见证她的缺席,这还不叫苛责呢?
清璃站起身来,随着宇文恒在帝后席位上坐下,见女儿和儿子都挪到身边来,便让他们坐在她和宇文恒之间。
宇文恒忙问,“梵儿,你要不要去曾祖母身边,和曾祖母说说话?”
“儿臣素来笨嘴拙舌,不善于聊天。”小家伙冷扫一眼桌案上早已凉透的菜,看了眼分明没有吃饱的小吃货,“朦胧,你也真是够没出息的,家里什么好吃的没有,竟来这里吃凉菜。”
“我还以为御膳房的菜很好吃呐,倒是虾子真不错。”朦胧还没吃够,叫阮宏再给拿一只虾子。
注意到苏凉玉不悦地皱眉看过来,清璃忙客气地笑了笑,“太皇太后实在看重梵儿的功劳。孙媳代梵儿谢太皇太后隆恩!”
“你这谢恩,也着实诚恳了!”姗姗来迟,如此一身不懂规矩的打扮,着实讽刺!
苏凉玉冷瞥了眼她太过简单的发髻,注意到满殿气氛微妙,又补充一句,“都是一家人,皇后无需说两家话。”
而当事人宇文梵却已然察觉,这场家宴是太皇太后特意教训母后准备的。所以,这恩,实在没有必要谢。
“那些孩子能救回来,多亏父皇和刑部佟尚书的筹谋周全,且辛苦了衙役和护卫们。太皇太后既然邀请各位重臣前来诚心嘉奖梵儿,不如多拿出点银子来,奖励那些俸禄不高的衙役和护卫,哪怕他们一人多几两银子,也能在饭桌上给家人添两个菜了。不知梵儿说得可对?”
宇文恒和清璃诧异相视,两人视线都落在儿子的小脸儿上……
这小子真是被佟丝刺激得不轻,竟说出这么一番成熟到惊天动地的话来!
苏凉玉失笑,亦是没想到自己竟被一个小娃儿教训得如此灰头土脸。
她却不怒反笑,更为曾孙这几分胆气而欢喜。
“都瞧瞧,皇后把小皇子教导的多好哇!小小年纪便为我大周百姓着想,当真是我大周百姓之福!哀家开心,来,这杯酒,咱们为小皇子,为皇后——干了!”
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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