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如此舍得弃他而去,还说什么喜欢,担心,寻他?!都是虚伪的蠢话,粉饰她的怜悯!
宇文恒鹰眸陡然爆出一股杀气,迅猛出手,一手掐住她的脖颈,一手夺了她手上的凶器。
转瞬,发簪飞射出去,遥遥刺进了正对床榻的另一面墙壁上,簪花上的彩玉蝴蝶和镂花铂金叶子,巍巍地惊颤。
她承诺过,甜他一辈子,怎么能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对他?
分明怒海滔天,他却静如止水,不愿暴露丝毫痛,唇角的笑,反而愈加残忍嗜血。
“苏清璃,现在变烈女,不觉得太晚了吗?”
“死还分早晚么?!”他不就是想挖她的心么?有本事他现在就动手!
“你的第一次可是给了我,就算你死了,能为你的莫恒守住什么?你早就不是从前的苏清璃!就算他现在在你面前,你们也回不去!”
清璃被讽刺得涨红了脸儿,咬着牙,不甘示弱。
“莫恒宁愿选择死,也不肯拖累我……你不配和我的莫恒比!你不配!”
她抬手扣脖子上的手,尖利的小手,猫爪般,给他抓出几道血痕,却不知无名指上的戒指痕迹,反而刺得暴怒的男子愈加失控。
“苏清璃,本皇子看清了你的心!以后,别再说爱我喜欢我之类的蠢话,我一个字也不会再信你!”
“宇文恒,你既这样恨我,不如一刀宰了我算了!”
宇文恒不愿看她的泪,强硬地把她翻转过去,按趴在床榻上,却忽然发现境况不对。
她身上的疤痕都诡异的消失,寻不到半分痕迹。
黑发铺散流泻,反衬的肌肤羊脂玉般,莹白惊艳,却也让他愈加憎恨。
那些疤痕是他亲手缝补起来的,他还曾细细地吻过。她却为了那个男人,把那些痕迹全部抹除?她就这么巴不得取悦那人?
从京城,到杭州,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她倒好,竟变本加厉地刺他心底的伤口。
……
一早,清璃睁开眼睛,就见身旁已经没了人,她裹着柔软的锦被,一时间不愿挪动分毫。
宇文恒留在锦被中的男子气息,满帐暧昧的味道,还有浓浓的散不开的酒味儿,直往肺腑里冲。
她心有余悸坐起身,忙寻找衣服,就怕那人回来,又变本加厉。
却见衣服都散在地上,探身拿起来,冰冷的温度刺着手,眼泪就不听话地夺眶而出,大颗大颗滴在衣服上。
趁着房内无人,她拿了炭炉上的热水,倒进水盆里,把身子擦拭干净,从衣服里翻找出药瓶,细细得涂抹了药膏。
随即,洗漱干净,把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不准自己看上去有丝毫狼狈之态。
打开门,见宇文环端着一盘小笼包和一碗八宝粥,拘谨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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