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气结,怒火顿时散了大半,他忙轻抚她的肩臂,另一只手,就按在她的腹部轻摸了摸。
“她不值得你怜悯,以后再不要来!她自诩是朕的母亲,企图掌控朕,掌控朕的天下,害朕的百姓,还要拆散我们。你对她再好,她也听不进、看不见,依旧执迷不悟。你一大早的来这里,倒是不如拿这番心思,好好养胎!”
“我知道错了。不过……还是把那些东西给她留下吧!臣妾这样做,不过是怕皇上再见到她时,难过于她狼狈憔悴的样子。”
宇文恒自然是难过的,事实上,他每晚都会在怜幽宫的殿顶上,看母亲在做什么,却每次都失望地离开。
他放在窗台上的佛经,被她撕碎。
宫人们送饭菜来,她嫌弃地大吼大叫。
住进来这些时日,他和清璃平息了沥水城和砚城的毒症,那宫殿里她竟不曾收拾整齐过,整日里点着他和清璃的名字骂骂咧咧,直咒清璃是个贱人。
他无法容忍,以后也再不会来探视。
“阮宏?”
阮宏自肩辇一侧,上前俯首,“皇上,奴才在!”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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