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啊,那时候年纪那么小,等到我大一点的时候,那些小时候背的东西都忘得差不多了,后来我总是零零散散的记得一些句子,不过都不记得名字了,总是别人说一句我能下意识的接上下一句,可是问我是谁的诗、名字叫什么,我就只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凌宛茜说着就笑了,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是气的不行:
“没办法啊,总不能做个一瓶子装不满半瓶子响叮当的人嘛,我就只能每次听到自己不记得名字的诗句就问度娘。”
“度娘?那是谁,很厉害吗?你问的东西她都知道?”姬昭易好奇道。
“哈哈,度娘不是人,是我们当时使用的浏览器里面的搜索引擎,我们国家的人都喜欢用,有什么不明白的就上去搜索一下,时间久了就亲切的称她为度娘。”凌宛茜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还能听到这种问题,差点笑岔气。
“对了,一直没听你提到你的父母,你到了这里,他们还好吗?”姬昭易本来不想提到这个的,但是他怕凌宛茜心中挂念嘴上又不说,时间久了憋出病来,只好冒着被嫌弃的风险问。
“我已经没有父母啦,我爸妈在我上大二的时候出去玩,碰上车祸双双殉难了。”
姬昭易怎么也没想到得到的答案会是这样,沉默了一下:“怪我不该提起来的,你别伤心,节哀。”
“哎呀,其实也没什么,他们俩一辈子相亲相爱的,我从小做电灯泡吃狗粮长大,很早就清楚的明白他们俩才是一辈子的伴儿,他们走的时候都是一起,想来就算到了阴间也是携手走的黄泉路,再加上我也大了,他们应该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凌宛茜说的很是自然,没有一点伤心难过的样子:
“我以前很羡慕他们的,想着也许以后我也会遇到一个跟我特别好的人,后来觉得那些都是浮云,几率太小了。他们去世我很难过,但是后来想开了也就是那样了,我爸妈肯定不想我不开心,我就安安心心的上学,开开心心的工作,让他们看着我有好好爱惜自己,有认真生活,这就好了。”
“你说的很对。”姬昭易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看她并不是特别难过,心里好歹轻松一些,他一扭头看到桌子上凌宛茜翻译的东西,转移话题道: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爷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道傍过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营田。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边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杞。纵有健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况复秦兵耐苦战,被驱不异犬与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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