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掉,我就相信你!”季憬沉的最后底线。
唐书颜咬了咬唇,唇瓣有血水渗出来:“不可能。”
季憬沉上前,把她逼到了墙角,他双手撑着墙,她被他禁锢在了墙面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你到底是不是和别的男人同居过,是不是?”
这下,唐书颜才知道了他说的到底是什么,在这份感情面前,唐书颜自诩已经完全得到他的心了,不比从前少,可是现在是冷冷的冰水浇灌着她,让她从头到脚都降温冷静了。
太过可笑,他不曾相信过她,宁愿相信那些道听途说,她和别的男人同居过,是啊,她确实在美国就和人同居过了,那个人就是眼前的季憬沉啊。
可他会相信吗?
不会,她清楚他的个性,她抹掉了自己的眼泪,用力一把推开了季憬沉的肩膀:“是啊,我就是和别的男人同居过,那又怎么样,婚前自由,你不是新婚之夜就说过了,我不过就是双破鞋,你早就清楚我了,何必现在来和我讲这些婚前的贞操问题,难道你结婚的时候是第一次不成?”
她哭什么,这件事情她又没有做错,她该笑,好好地笑着,笑得灿烂才行。
苍白的脸上,眼神空洞的可怕,甚至像是无底洞一般,唐书颜摆了摆手上的文身:“你看,这文身对我当然很重要,因为这里文的是我最重要人的名字,我到死都不会洗掉,听明白了吗,对于这样的我,你要也好,不要也罢,都是婚姻关系所禁锢的,你想要断,还没有那么容易。”
“你怎么到现在还这么恬不知耻。”季憬沉咬着音节,愤恨地从嘴里挤出来一个一个的字。
唐书颜倒抽了一口气:“是啊,我就是这么行为放荡的女人,我不配成为你季憬沉的太太,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为了和我离婚,你也不用扯出这么些话来,我听明白了。”
“我……”季憬沉突然失去了话语,根本不知道该要说什么才好。
这是他想要的结果吗,并不是,他想要她温柔地承认过去的错误,然后在他的身边,求饶,对他说:“过去是自己太年轻,看人不清,以后就会乖乖呆在你的身边。”这样他就大方地原谅她。
她也会乖乖听话去洗掉那个文身。
说实话,那个文身从始至终都是他心里的刺,一天不去除,他心头就会有这根刺在,就永远不会消失。
“没话可说了吧,季憬沉,既然你回来了,这本就是你的地方,我走就是了,我想一段婚姻关系是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如果失去了信任,这段关系也该终止了,我等你通知离婚的时间。”唐书颜背过身去。
朝着门口的方向,唐书颜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刚刚关上门的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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