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把铺子交到于水手上,我的日子就好过了。”
陈鸢呵呵傻笑,愣是不吭声。现在知道是一家人了?以前陷害她的时候可不知道是谁翻脸不认人。
陈素素尚且可原谅,可这个陈锦芳陈鸢是彻底看清楚了,奸诈狡猾,根本不值得同情。
“锦芳姐,这我可动不了嘴皮子,所有难民的吃穿用度都是王爷走前定好了的,我要改,就得拿出来王爷的文书,我可没这本事。”陈鸢就是不松口,闲适地吃着瓜子。
陈锦芳的脸有些阴沉,不过也不敢和陈鸢撕破脸皮,沉默了一阵,站起身来:“既然这样,那我先回去了,你要是有法子,再告诉我一声。”
布还在桌上放着,这是想逼着陈鸢受她的情。
陈鸢抱起桌上的布,快步追上,把布匹放在陈锦芳的怀里:“锦芳姐,把东西拿回去的吧,要是让的于掌柜瞧见你白给我们这么多东西,又该骂你了。”
陈锦芳手里边抱着那一沓布匹,手指微微用力,把布匹捏的变了形,有些幽怨地看着陈鸢:“大丫,你真的就一点都不顾咱们的情分?”
“情分?什么情分?”陈鸢嘻嘻一笑露出雪白的贝齿“咱们的情分不早就还清了吗?你忘了?”
这是在提醒陈锦芳她还记着三年前的事情呢。
陈锦芳微微怔楞一下,哼了一声,摔门而去。
陈鸢扇着扇子看着陈锦芳臃肿的身影。
啧啧,当她是傻子吗?现在给难民供应布匹的就是陆惊蛰旗下的布庄,她十成的利润不赚,干啥赚和别人分来的钱?
这时候冬儿从外边进来了,热的满头大汗,刚把书包放下就喝了几大杯凉茶水。
陈鸢捏捏他晒的滚烫的脸:“慢些喝,后院进里边还有西瓜呢,等会给你捞起来吃。”
冬儿兴奋地抓着陈鸢的手:“姐,你猜我今天看见谁了?季先生!他还考我功课了,还说我今年童试肯定能过!”
陈鸢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是遇上季云生了。
季云生不能再教书了,为了避免接触外人,他住在村长家。
“知道了,知道了,季先生肯定说,你还是状元之才,以后肯定能当状元是不是?”陈鸢用湿帕子给他擦了汗,又把在井里冰镇过的西瓜递给他。
冬儿一边吃着西瓜一边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
看着他,陈鸢又忍不住想起了子乾,陆惊蛰每隔一段时间回来一封信,说说近况。
子乾果真是武将之才,十分骁勇,他又从陈鸢那学了孙子兵法,在战场上表现的很好。
只是不知道,他又胖了瘦了,如此炎热的天气,他可能喝的上一口水?
想着想着,不由得出了神。
“姐……姐……”冬儿把手在陈鸢面前晃了晃。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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